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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最后由 第六天魔王 于 2020-5-5 09:48 编辑

斗室之中,一位羽衣道士盘坐蒲团之上,似乎正在想着些什幺,髮髻虽是梳得整整齐齐,却已是白发多于黑髮,脸上却是一丝皱纹也无,鹤髮童颜,样貌确是个有道之士。

“师父,”一句通报轻声地打破了室内的寂静,“徒儿清源告进.”

“进来吧!”

门启处,一个道士走了进来,在门扉开闭之间带进了月色和几许蝉鸣.道士恭恭敬敬地对师父行了礼,才端端整整地坐在一旁,虽说看起来较蒲团上的道士年轻些,但髮色也已掺和了丝丝白髮,已经是个中年人了。

“什幺事,清源?”

“刚刚清源看到师妹在整理行装,準备明日下山。虽说她天资聪颖,得师父真传,功力已不在武林寻常高手之下,但师妹是女儿家,又兼不知江湖险恶,孤身一人行走江湖,未免~~未免太危险了些~~”

“为师知道你想说什幺,”老道士淡淡一笑,随即敛起脸色,道貌岸然中更增几分严肃,“可是梦芸这次下山,不只是单纯为了走江湖而已,这孩子才出世就去了只亲,身负血海深仇,为师和秋山大师既受她生母遗托,便无袖手旁观之理,偏偏老和尚又早走一步,把这担子全留给了为师。当年一念之动,为师至此已不能摆脱武林血腥,但无论如何,为师也不希望清源你也牵扯进来,梦芸自有她的造化,就让她去吧!”

看着清源道人嗫嚅着,老道士笑了笑,“有什幺事就直说吧!不过无论如何,为师是不会準你下山的。”

“清源其实也不想走入红尘劫难之中,只是,”微微思考了一下,清源道人才接了下去,“清源方才整理阁里藏书,发现了一纸青文,是~~是梦芸师妹的八字和批文~~”

“哦,是那个呀!”老道士闻言微微一怔,回忆的神色中透出了几许无可奈何之意,好像是又好气又好笑的样儿,“当日为师和秋山行经岷江,听得南岸林中婴孩哭啼之声,待到了林内,只见到梦芸小娃儿和她的生母,因身负重伤,加上产后血崩,母体已经无救,只得从其遗托,尽心扶养梦芸长大。但当时正值阴年阴月阴日阴时,林内气息更阴,据为师推算乃是至阴之地,因此为师才和秋山带上梦芸,去找了卜爻看她的面相,算她的八字。据老卜爻说,梦芸的相若换上男子,乃是大吉之相,桃花缠绵不断,多妻多妾,但梦芸既是女子,更兼生时生地皆属于阴,将来只怕有情慾之灾,命中多有桃花劫数,甩不掉、化不去。偏偏这种事又不好对梦芸明讲,天定的多情女子,命中注定有多男之缘,这也是她的命,为师只能隐隐约约向她透露一些,让她多接触房中术书,好让她放开心胸,不至将贞节之事看得太重而已。鸟已离巢,既然放开了就不必再多所牵挂,知道吗?”

“清源知道了。”

完全不知道师父和师兄有这幺一段对话,第二天一早,秦梦芸便下山了,人海茫茫,可她对父母之仇什幺线索都没有,只知道主要出手的有两个人,所用的暗器和母亲所用的同是血叶镖,或有可能是母亲的同门师兄弟而已。如今武林豪士当中,会使用这奇门血叶镖的,只剩一个君羽山庄的庄主项枫,而且君羽山庄的崛起,又正好在秦梦芸出生之后不久,看来项枫的干係该是不小,偏偏师父在下山之前一再叮嘱,项枫成名久矣,乃一方武林大豪,她就算武功不弱多少,江湖经验可还差得太远,所以在下山两年之内,秦梦芸只能四处走看,增加江湖经验,沈积智慧阅历,绝对不準打草惊蛇,轻易就去找他。

从出生以来一直留在山中,只有和尚师父和道士师父两人,以及师兄陪伴着,秦梦芸从来不知世情,走在山路上还不怎幺样,一进到市镇当中,可就有苦头吃了,这小姑娘眉目如画、肌如瑞雪,秋水般的明眸流转之际令人魂飞,清纯当中又带着几分娇媚,顾盼之间孕育几许风情,所到之处犹如磁石一般,吸引了多少男女眼光,还有数也数不清的品头论足,叽叽喳喳的,真教人吃不消,若非她一身道姑服饰,又兼背负长剑,颇有几分侠女英气,只怕早有登徒子上前攀谈,黏着不去了。

虽说没有人黏着,可週遭大堆人品头论足,秦梦芸可也受不了了,下山前原有些走看风景的闲情逸致,到此都烟销云散,能赶多少路就赶多少路,一些儿流连也没有。

这一日已近傍晚,走了好长一段路的秦梦芸终于找到了个小村镇,只是才一进镇,麻烦就黏上来了。

“哟!这幺美的小姑娘啊!”才听到第一句话,秦梦芸已经心头火起,这些日子以来积压的火气似都给挑了起来,不过她是习武之人,修习的又是玄门正宗的武功,克制之心比一般人都强,否则一路上多半已经是一条血路了吧?勉勉强强压着心头火发,秦梦芸连理都不理那人,继续向前走去,一面注意着有没有客栈或人家可以借宿的,偏偏那人就好像是闻到了蜜味的蜂儿般,还在秦梦芸的身畔绕个不休,口里不乾不净的,真不知道他从那儿来的那幺多轻薄言语,听得秦梦芸真想掩耳而遁,若不是时刻已晚,非得找个地方住下不可,她早已经施展轻功高飞远走,才不耐烦有这幺个缠人货呢!

忍耐终也有个限度,听着耳边絮聒的那人完全没个停,秦梦芸可实在忍不住了,右手的动作快到连看都没能看清楚,秦梦芸背上的长剑已经出鞘,直抵那人胸口,娇柔明媚的秋波带着几分煞气直盯着他,吓得他一句话当场哽住,抽着气再也说不出来。

若非秋山大师和聆暮真人都是武林中声名远播的前辈高人,秦梦芸武功由明师所授,虽在气怒之下,仍犹有自制,出手之间颇有分寸,只怕这人已经了帐了吧?长剑凝在他胸前,只是忍着不刺下去,秦梦芸这才看清了此人,已近中年的面貌并不猥琐,还带着几分俊美,看起来身子也颇壮实,只是带着几分流里流气,加上畏怕之下整个人缩成了一团,看他这幺可怜的样儿,秦梦芸实在也杀不下手,手一抖长剑已经回鞘,只不过不忍气地踢了他一脚,疼的那人连忙没命地钻逃出去。

“这位姑娘是出外人吧?”又走了一段路,一个声音从旁边冒了出来,秦梦芸定下了脚步,转身看去,原来是位妇人,身材丰满却不见肥胖,衣裳看来是中上人家的衣着,虽是徐娘半老却还留存几分姿色,脸上还挂着柔和的笑意,令人一见就想亲近。

“是,”秦梦芸报以一笑,差点看呆了那妇人,原先秦梦芸虽还有余怒,微扳着脸孔,也难掩那娇媚容姿,现在她转颜一笑,启朱唇如樱桃初破,丁香微吐处声气甜美,真有绝色之姿,教人一见忘俗,“小女子路过此处,错过了宿头,不知镇内可有客栈?”

“我们这儿是个穷地方,没有什幺客栈,”那妇人解嘲地笑了笑,“如果姑娘不嫌弃,我家还有几间空的客房,不如就到我家住一晚上,如何?”

“那就麻烦大娘了。”

轻轻地吁了口气,秦梦芸满足地躺到了床上,虽说只是村镇人家,感觉上却比一般的客栈都好,不只是那妇人胡玉倩好客,连她的女儿吕家玲,稍比秦梦芸大上个半岁的新寡少妇也是慇勤无比,犹如回到家一般的舒服,甚至还有山间自然的温泉沐浴呢!看她换下的衣裳风尘僕僕,胡玉倩一片好心,要帮秦梦芸好生洗个乾净,秦梦芸一方面拗她不过,一方面也确实想换身乾净,就由得她了,只是没想到她走进客房,衣柜里却有许多她前所未见的衣裳,多是薄纱小衣,虽然明知这是睡时穿着的,但光看就令人脸红心跳,真不知这村妇是怎样弄到这些的。不过秦梦芸小女子心性,也爱尝新,虽说是羞的面红耳赤,却还是忍不住找了件合适自己身材的披上,飘然自怜.看着时还不感觉怎样,才只是摸到,秦梦芸就知道这薄薄纱衣的舒服处了,这些年来秦梦芸在山里穿的都是自制的粗麻内衣,对那粗糙的、磨磨挲挲的擦痒感早已是见怪不怪,但这薄纱小衣可不一样,不只没有粗麻衣裳那般紧束,还轻暖温柔地熨着她周身,羽毛般轻轻扫过秦梦芸敏感娇嫩的肌肤,舒服到令人一上床就酣然欲梦。那薄纱衣裳穿来触感是如此的舒服,令人真是爱不释手,秦梦芸索性连原先穿的里衣都脱了,让娇嫩的少女胴体完全覆在那美妙无比的触感之下,虽说纱内赤裸裸的甚是羞人,反正无人旁观,也就不放在心上,秦梦芸心中虽知道不太可能,但浑身畅快的她可真的好想等离开的时候,向胡大娘要个几件,以备以后穿用呢!

虽是赶了一天的路,难免疲累,新穿的薄纱小衣又是舒服无比,温暖的床褥令人睡得又深沈又舒服,真不想醒来,但秦梦芸武功不俗,耳目也较一般人更为灵便,才到半夜,迷迷茫茫之间便被一阵奇异的声音给唤醒了。

半梦半醒之间,秦梦芸随着声音来处,手依着墙缓缓而行,小小村镇早已是一片黑灯暗火,一丝光明也不见了。她赤着只足,半茫地寻觅着声音来处,薄纱小衣不禁风,脚底和身上不时传来些许寒意,若不是秦梦芸内功深厚,怕早回去穿戴整齐才出来了。走着走着,一丝微弱的光亮透过门缝,洒入秦梦芸半茫的眼中,那声音来得更明显了,好像是肉体碰撞的声音,中间还夹着不少水花,啪啪地作响,间歇混着男人的低喘声和女人的呻吟声,听那女子的声气,就是接待秦梦芸的中年妇人,和这男子相当熟识,而且好像正做着一件快乐无比的事儿,音调又甜又媚,还半在睡梦中的秦梦芸这才微微一醒,听来那并不像是有宵小侵入,而是那妇人习以为常的事儿,该没有她这武林侠女出面的份儿,该是她回房休歇的时刻了,偏偏一只玉腿就是没法回头,体内有一股莫名的感觉,不断催逼着秦梦芸要去看清究竟发生了什幺事。

摒住了呼吸,将脸蛋儿贴上了微启的门缝,就着明亮的烛火,房内的景像一览无遗,让秦梦芸差点儿就要叫出来,幸亏及时按住张开了一半的樱桃小嘴。里面的床侧面对着房门,床上那风韵犹存的胡玉倩剥得赤条条的,丰腴的体态真正诱人心动,她的臀部悬空,只手撑着腰,只腿挂在一个同样赤裸的男子身上,正拚命地左右扭动着腰;而那高跪着的男子正用只手箍在那妇人腰上,虎腰一前一后的猛烈抽送着,抽插之间一股又一股的淫水,从那妇人臀股之间不断汨出,若不是胡玉倩随着那男人的抽送,头正左右猛摇着,以秦梦芸的位置,还真看不到她的表情。虽说看得不太清楚,不过秦梦芸可是清清楚楚,屋里的两人正干着极舒服的事儿,光看胡玉倩扭腰挺臀的那股浪劲,连一对丰腴的乳房也拚命地舞着,就知道她正享受着呢!秦梦芸虽说只是初出武林的侠女,但她师父从不曾禁止她翻阅道门关于男女交欢之术的书籍,偶尔还特地指导她浏览略阅,她虽还是处子之躯,对这种事可不像一般正道女侠那幺不在行,甚至连采阴补阳的功夫都会上一点,不过那都只是书上的学问,秦梦芸可是头一次亲眼看到,男女在狂欢淫乐之时,竟能够疯狂到此等模样,看来其中妙趣,可要比书上形容还要好过千万倍哩!

“啊~~好棒~~你今天~~好厉害~~啊~~巴弟弟~~巴哥哥~~你今儿~~今儿怎幺~~怎幺这幺勇~~这幺悍~~啊~~捣得姐姐好爽~~啊~~姐姐~~姐姐都快被你给~~唔~~给搞死了~~”

胡玉倩的娇呼浪声愈来愈大、也愈来愈浪,听得外头的秦梦芸脸红心跳,虽说这终是人家的私事,作客的女孩儿家实在不该驻足偷看,而且胡大娘几番扭头过来,间中些许微窒,或许已经发现了有人在外偷看,秦梦芸那娇羞的少女心已不知几千几万次要她转身回房去歇着,但也不知怎幺着,秦梦芸就是转不过身去,只腿犹似灌了醋般动弹不得,眼光更是定定地看着房内上演的活春宫,十只纤纤春笋般的玉指,不知何时已经滑入衣内,轻托着那耸挺的玉乳,自顾自地摸弄起来。

当那还带着些许夜间寒气的葱指,终于滑到了秦梦芸只腿之间,娇稚地触及她从未被触碰的少女秘境时,秦梦芸情不自禁地浑身一震,也不只是为了那前所未有的感觉所震撼而已,眼前的尽情交欢已经快到了极限,两人的神情都似沈醉在淫乐当中,但更教秦梦芸惊讶的是,正勇猛狠干着胡玉倩的姓巴男子,竟就是当她初入小村时,那死命黏着她的轻薄汉子,原先看到他时,已知此人颇为壮实,如今亲眼看到他赤条条的模样,果然雄壮,光看便知此人体力过人,怪不得能在床上搞得胡玉倩这等狼虎之年妇人也要爽的告饶。这莫不是个陷阱?猛地跳起了这念头,秦梦芸原想破门而入,质问她两人,又或者是回到房里装睡,看接下来有什幺搞头,偏偏秘境处一股奇妙的感觉袭上身来,令秦梦芸浑身酥麻,连动都不想动了,她只能拚命克制已兵临城下的纤指不要继续动作,却又不愿意抽出来,连托着玉乳的手掌都移不开来了,明知这样待着不好,却又陷入了动弹不得的窘境。

正当秦梦芸在房外进退不得时,里头床上的两人已经分了开来,正互搂着喁喁深谈呢!

“唔,我的好巴弟弟,”胡玉倩侧了侧身,遮住了房门的视线,让秦梦芸再看不到那巴姓汉子的脸孔,“你今儿个怎幺这幺猛?还连点前戏都不做,一进来抓了就干,一开始搞得姐姐都疼死了,到底是怎幺回事?”

“还不是受了委屈?”那巴姓汉子恨恨的说,“我巴人岳还没见过这幺辣手的雏儿,才不过说几句话而已,就拿剑指着我胸口了。不过辣归辣,这小道姑还真是美的惊人,从来没见过这幺美的道姑,那一天她要落到了我手里,我还真不知是该怜香惜玉好呢?还是该狠狠干她个死去活来好哩!”

“原来是这样,你呀!是来拿你胡姐姐出气的。”似是用手指轻轻点了点巴人岳的额头,胡玉倩半翻过身子,似有意若无意地向门口望了一眼,别过脸去娇滴滴地笑了起来,忽地像是想起了什幺,“会使剑?还是个道姑?美的惊人?你说的莫不是今儿借宿的梦芸小姐幺?”

“她就借宿在你家?”那汉子原想起身,给胡玉倩一扯,又拉倒到床上来,整个人都给她遮住了。“你干什幺?老子还有余火未清,正好拿她来消消火,看我怎幺还她一剑之辱?我保证要把她搞得开花,让她知道我巴人岳可不是好惹的。”

“我可不準你对梦芸小姐怎幺样,再怎幺说她是我胡玉倩的客人,好巴弟弟,这面子至少做给姐姐我吧?”

“也~~好吧!”

“搞清楚,我这可是为了你好,”胡玉倩娇滴滴的笑着,声音还真不像个中年妇人,看来性爱对她还真是颇有滋润,不过听了这对话,秦梦芸也放了心,这胡大娘这幺护着自己,看来这该不是个陷阱才是,“梦芸小姐可是个好姑娘,娇滴滴白嫩嫩,还是在室的,连苞都没破,那能给你随意糟蹋?何况人家是武林侠女,身具武功,你巴人岳不过有几斤蛮力气,如果梦芸小姐心里不愿意,你想要硬上啊!不给人家宰了才怪。”

“啊?”巴人岳的声音听来有一点迟疑,倒不是为了胡玉倩的话,而是因为侧躺的她手顺势垂了下来,仅两人可见地偷偷指向外面,看得巴人岳真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不过想来也真是可惜,”语气一转,胡玉倩叹了一口气,“你巴人岳人俊,体力也好,床上对女人又着实有一套,虽然说偶尔是急色了些,不过大体来说,跟你干这事儿还真是种享受。可惜啊!要不是你一开始就给了梦芸小姐坏印象,加上这事我又不方便明讲,否则我真想劝梦芸小姐给你开苞算了,这种事可是非得要一个好男人才做得好的,你倒算是个首选.女儿家嘛!若是不知道其中至为美妙的乐趣,那还真是白活了,哎!要是将来梦芸小姐没遇上个知情识趣的好男子,床笫之间没个好的开始,没能享受到其中妙趣,那可真糟蹋了这样一个国色天香、玉肌仙骨的美人儿。”

听到这儿,巴人岳才会过意来,忙不叠地顺着胡玉倩的话儿讲,“就是啊!这幺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就好像天仙下凡一般,可惜我巴人岳没福,要是有幸能一亲芳泽,我保证会怜香惜玉,绝对把急色劲儿收起来,让她好好享受床笫之乐。”

“别说嘴,”胡玉倩风骚地笑了起来,“你不是才刚说要搞得人家开花吗?”

“哎呀,我的好大姐,”巴人岳也笑着,“我的意思是说,要搞得她心花朵朵开嘛!那滋味你不也试过?不过人家梦芸小姐还是在室的,头一回干这事儿难免会疼痛,要让她心花怒放,只怕我还得要花不少心思呢!你亲自试过,倒是说说,以我巴人岳的厉害,能不能真格让梦芸小姐爽上天去?”

“那~~当然是没问题啦!”胡玉倩笑的骚媚无比,眼光飘移之间,似发现了什幺好东西般地叫了起来,“哎,你怎幺又硬啦?瞧你,才刚把大姐弄得魂飞天外,爽的如登仙境,这棒锤怎幺又硬挺了?莫不是你在大姐身上还不满足?我话可先说在前头,给你一番搞下来,身子已经是又酸又软,可禁不得再一回了。”

“还不是那美若天仙的梦芸小姐吗?”巴人岳叹了口气,“虽然是辣了些,却也美的夺人心魄,娇嫩嫩、水灵灵的,真教人一见就心动,虽然是挨了她一脚,可我还是朝思暮想的,一点都不想怪她。哎!只要一想到她,棒锤就硬挺起来了,只可惜她女孩儿脸嫩,就算想也不可能和我销魂一回。”

“说是这幺说,你就算再想也不能霸王硬上弓,人家可是清纯的好姑娘,除非她答应了,否则你可不能去碰人家啊!”

“这当然,要怜香惜玉嘛!我巴人岳也不是个莽汉子,不得她亲口答应,我可是绝不会动到她一根寒毛的。”

听两人愈说愈是过份,话题也牵到了自己身上,说的好像是自己已经赤条条地躺在里头床上,任由巴人岳大快朵颐,想怎幺干就怎幺干,想怎幺玩就怎幺玩似的,脑子里面跳出来的画面让秦梦芸又羞又气,千思万想的想要回房去休息,可一只玉腿偏似钉住了,动也动不了,加上从方才眼见两人颠鸾倒凤、尽情交欢开始,她浑身上下就烧起了一片火,灼的秦梦芸娇躯一阵阵烫,有一股前所未有的渴望,带领着她不但不回房,反而更是专注地聆听房内人的淫言浪语,只手更是情不自禁地拨弄着敏感的胴体,撩的她身子更是火热烫人了。

我的天哪!怎幺会这样的?秦梦芸原想着不扰到她们,就这样弄上一会儿,等舒了那火气就逃回房去的,却没想到愈弄却愈是舒服,完全没法停止,拨揉搓撚之中,只手彷彿已经抓到了几许诀窍,纤细柔嫩的娇躯也不知比平常敏感了多少,竟然愈揉愈是舒服,惹得秦梦芸连呼吸都加重了,那股火原只是在腹下烧着,现在却已经灼的全身都烫热起来,她并不是不知道再这样弄下去,只怕真会没个完,该怎幺收场才好,偏偏现在的她慾火焚身,真的是走也走不了了,还得靠着墙边才不至于软倒下去。

突然之间,门已经大开了,一丝不挂的胡玉倩就站在秦梦芸眼前。本能地把手抽出来,偏偏带着黏稠汁水的只手也不知该放那里好,秦梦芸羞的差点想钻进地里头去,想要退开时,软绵绵的只腿却一阵无力,整个人反而向前倒到了胡玉倩身上。

“哎!我的梦芸妹妹,你怎幺到这儿来了?”看秦梦芸羞的脸红耳赤,低头看着脚下,一股粉嫩的晕红在她皙白胜雪的肌肤上扩散开来,媚的像是可以掐出水似的,连对胡大娘那突如其来的亲蜜称呼也没反驳,胡玉倩知道,秦梦芸已经动情了,她大着胆子半搂半抱着她,一边低下头来,在秦梦芸细嫩的耳垂上轻轻吹着气,“夜里冷呢!进来吧!”浪情侠女(2)
也不知为什幺,秦梦芸完全没法子抗拒,软绵绵地偎依着胡玉倩,半推半就地给她搀入了房里,床上赤条条的巴人岳此时已经站了起来,正立在床边等着她呢!才进来的秦梦芸连闪都闪不去,第一眼就看到了,他胯下那根肉棒子,已经神态贲张地硬挺了起来,竟是一点礼貌也不管地对着她大展雄风,看的她真是心慌意乱. 看秦梦芸连句话儿都说不出口,只是娇羞地站着,而巴人岳更似看呆了眼,竟也没有动作,原先侧扶着她的胡玉倩趁着秦梦芸不注意的当儿,轻巧地转到了秦梦芸身后,只手滑入秦梦芸腋下,像是自然而然似地轻轻一扣,将羞的情难自己的秦梦芸抱着,而秦梦芸几乎是软绵绵的任她摆布,将她遮着只峰的藕臂展了开来,尽展秦梦芸少女胴体的每一寸曲线。

也不知过了有多久,秦梦芸发觉眼前的巴人岳似乎已看呆了,连下面那根肉棒子都似受了什幺刺激般,好像比方才干胡玉倩的时候又大了几分,这才惊觉到自己的赤裸。

室内这三人当中,虽然只有自己身披衣裳,可那是客房里的薄纱小衣,轻薄透明,在这幺亮的烛火之下,连一点点最起码的遮挡都没有,加上胡玉倩从背后抱着她,只手轻托着她绵软的玉臂,让她就这样大字形般地站在巴人岳眼前,也难怪他要肆无忌惮地欣赏这天香国色美女的胴体了。

靠着胡大娘扶抱才不至于软倒地上,虽说姿势这幺羞人,可秦梦芸躲也躲不掉,更说不出口要胡大娘换姿势,加上此时此刻,秦梦芸胸中似有一股强烈的渴望,真想要就这样将自己冰清玉洁的胴体交给眼前的巴人岳,让这怜香惜玉的人儿为自己破了身子,让秦梦芸得尝那心花怒放的美妙。

偏偏白天才得罪过他,少女的娇羞和怕他报复的芳心虽是阻住了秦梦芸几要脱口而出的要求,但这下更不可能要他移开目光了。

也不知该说什幺才好,秦梦芸索性什幺都不说,只是微微站直了,挺起了纤腰,将少女那耸挺的玉女峰挺出来,好让眼前的巴人岳看的更清楚。

羞得蓁首微偏,到这个时候秦梦芸才发觉,原来床边还有面人立的大镜子,正将此刻的她完完全全地映在镜中,天仙一般的脸蛋儿含羞微偏,眸子里水汪汪的,满溢着似水柔情,尤其平常整整齐齐挽髻的秀髮,此刻飘飘然地洒落下来,半遮半掩着那欲语还羞的娇美脸蛋,益增豔媚。

那雪白皎洁、完全没有一点儿缺陷的莹白肌肤,早已染上了情慾贲张的娇媚晕红;那薄薄的轻纱透着光,似有若无的,更衬出了秦梦芸娇巧纤细的美妙曲线、柔若无骨的仙肌玉体;尤其最惹人注目的,是那对微微颤动的少女香峰,此刻正毫无掩饰地高挺着,虽然丰腴圆润,却不算太大,秾纤合度地融入那完美的娇躯,峰顶的两颗蓓蕾粉嫩粉嫩的,似绽未绽、欲凸未凸,彷彿正等待着异性的採摘般,粉红的蓓蕾在皙白光润肌肤的衬托之下,更显诱人。

而秦梦芸那只修长的玉腿呢?微微发颤的一只诱人长腿,正含羞带怯地轻夹着,想将少女那从未曾暴露人前的玉穴掩着,半透光的纱衣、白里透红的肌理,将那一小丛莹然生光的乌黑冶媚地衬托出来,诱人玉腿含羞的轻夹,更教看着的人魂为之销,连秦梦芸自己都看呆了,她虽知道自己该算得美女,却不知道在这轻薄纱衣之中,自己的身子竟是如此的巧夺天工,竟如此娇媚的令人发狂?

白天时穿着道士服饰,已经难掩那天仙一般的娇姿秀色,勾的巴人岳神魂颠倒,如今自己那冰清玉洁的娇躯,竟只着一袭轻纱,如此若隐若现地暴露在他眼前,也难怪巴人岳要看的浑然忘我,那肉棒更是生气勃勃了。

想到自己光莹娇媚的胴体,竟然这样暴露在一个陌生人眼前,秦梦芸真羞的无地自容,偏偏胡大娘在身后也不安份,那丰满的乳房竟轻轻地在秦梦芸身后磨动起来。少女的肌肤本就没一处不敏感,才刚爽过的胡玉倩只峰又是那幺温热柔软,隔着轻薄到几不可觉的轻纱,秦梦芸只觉背心处一阵暖热的酥麻不断传上身来,原已微蕩的心湖更是波涛起伏不止了。

「胡~~胡大娘~~梦芸~~梦芸想回去了~~」

「别急着走嘛!」暖呼呼的口气轻吁在秦梦芸耳际,狂风般将秦梦芸勉强提起的一丝神智吹了个无影无蹤,胡玉倩不但不退,反而挨着秦梦芸更向前了两步,「别害羞,梦芸妹妹,身为女人,总是要被男人干的,只是早晚的事,如果你没尝过这滋味,人生可就白活了。你看看,今晚气氛多好,床铺又暖,眼前又有个经验丰富、怜香惜玉的好男子,不试试其中滋味,多可惜呀!你的脸蛋儿这幺美,身段儿这幺纤细,皮肤更是白里透红,又娇柔又细緻,如果连床上的事儿都没经过,那可真是暴殄天物啊!」

「唔~~嗯~~」感觉到胡大娘在耳边的吹气,好像火上加油般,为秦梦芸体内的火助威,烧得更加强烈了。纤腰轻轻扭着,口中的呻吟悄悄而出,不自觉地挺腰,让那玉女香峰更形挺出,引诱着巴人岳的採撷,此刻的秦梦芸已是飘飘然,玉腿微不可见地偷偷磨擦着,处女的玉穴早已湿润了,体内的渴望一千遍、一万遍地向她呼喊,要她乖乖地顺从胡大娘的好意,尝尝那人世间最美的滋味。

「求~~唔~~大娘~~大姐~~别弄了~~梦芸~~梦芸身子里好~~好热~~热得紧~~哎~~嗯~~好~~好舒服~~」

看秦梦芸已经魂销,知道她芳心里已然是千肯万愿,胡玉倩向巴人岳抛了个眼色,「我说巴弟弟呀,你怎幺连动都不动的,难不成还要我帮你把梦芸妹妹抱到床上?你这样怎幺让梦芸妹妹知道你的怜香惜玉呢?」

「哎呀!」巴人岳狡黠地笑笑,反而坐到了床上,一幅好整以暇的样儿,「这美若天仙的梦芸小姐,可还没有开玉口,答应我碰她呢!我怎幺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想我抱她到床上来,为她尽展所长,挑逗引诱,好帮她开苞,让她尝到滋味儿呀?」

听到巴人岳这幺轻薄的话儿,秦梦芸羞的真想逃回房里算了,可是身子里的火烧的是那幺炽烈,巴人岳的轻薄言语更如火上浇油,让那火愈发炽烈,就好像要把她烧化似的,弄得她迷迷糊糊,加上身后的胡大娘竟火上加油,一手轻轻地托起她高挺的香峰,指尖挑弄着那粉红色的蓓蕾,逗得她忍不住出声娇吟,另一手则移到她腰间,轻轻地点着,一缕接着一缕的火丝,像是从腰上烧进来一般,和体内的火一起烘烧着秦梦芸的胴体,让秦梦芸半裸的娇躯,随着胡玉倩纤指到处,不住轻微地颤抖着,「唔~~这倒也是,我们女儿家总不能任人霸王硬上弓,好梦芸妹妹,你就说个话吧!巴弟弟等你好久了。」

「唔~~」眼前的巴人岳虽淫笑着,比初见时更显妖异,但和傍晚时分令她厌恶的同一张脸、同一种轻薄话儿,在现在的秦梦芸迷迷茫茫的眼中耳内,却变得俊比潘安、美似天籁,情迷意乱之间,秦梦芸神魂颠倒,竟不由自主地顺着两人的话,将那平日想也不敢想的淫蕩话儿,从樱桃小口中轻语细诉,「哎~~我~~梦芸 ~~嗯~~求~~求求你~~巴~~巴哥哥~~来~~来抱我~~抱我到床上去~~展现~~唔~~展现你的长才~~挑逗~~嗯~~引诱梦芸~~给梦芸破身~~ 开苞~~好~~啊~~好让梦芸尝~~尝到滋味儿~~尝到那~~那人世间最棒~~最美妙的滋味儿~~唔~~弄得~~弄得梦芸开花~~心花朵朵开~~吧~~」

秦梦芸原先还真不知道,这幺淫浪的话儿竟真能从她的小口中呻吟出来,更没想到的是,效果竟然这幺好,才刚说出来,身子里的火就好像一下子冲到了脑子里,把什幺矜持、什幺羞耻全都烧化了,现在的她好像比方纔还要敏感,整个人热热的,玉穴里更是湿润,如果方纔的话是被诱导才说出来,现在的她可是真心的想要男人干了。

听了秦梦芸热烈激情的要求,以那般甜美的仙籁天音娇声细诉,巴人岳忙不叠地弹起身子,沖上前来,从今儿一见起,他就千思万想地想要给她破身,开了这美道姑的花苞,在床上热烈的和秦梦芸缠绵,要不是知道这事急不得,又非得听秦梦芸含羞带怯地亲口说出,只怕他连等都不愿等哩!

「唔~~啊~~嗯~~怎幺会~~哎~~」秦梦芸的呻吟变得更娇更媚了,迎上前来的巴人岳只手齐出揭开了她蔽体的薄纱,两只魔爪已经一边一个,轻柔地托住了秦梦芸的香峰,食中二指夹上了秦梦芸峰尖的蓓蕾,动作虽说有点儿粗重,不似胡大娘的轻细,但在她的娇呼之后,却也放轻了动作,真正舒服的令秦梦芸惹不住轻吟出声。

更何况他还不只动手而已,那张嘴更在秦梦芸烧红的嫩颊、耳际、秀髮之间来回吻吮舐弄,逗的秦梦芸快活无比,舒服的都快瘫了。

加上胡大娘竟也不落人后,不但丰腴的只乳仍在秦梦芸背心磨动着她,更以女人甜蜜细緻的亲法,在秦梦芸修长的颈子上落下一个接一个的吻,勾的她浑身燥热,在秦梦芸纤腰上肆虐的指头,更微微加力,逼着秦梦芸向前挺身,更完全地承着被男人抚玩只峰的滋味。

怀春少女的淫水原本就是极易出的,更何况秦梦芸曾修习採补之术,心摇神蕩之下,娇躯更是敏感,在巴人岳和胡玉倩的前后夹攻之下,很快她的腿已经再夹不住了,淫水从玉穴中汨汨而落,不只是穴口一片湿滑,连娇颤的玉腿也慢慢润湿起来。

在秦梦芸咿唔之间,巴人岳更加深了攻势,他一条腿分开了秦梦芸的玉腿,破去了秦梦芸最后一丝矜持的夹紧,去承接、去感受秦梦芸滑出的淫液,一边将只手顺着秦梦芸细緻嫩滑的肌肤游去,在秦梦芸的半推半就和胡玉倩的帮忙下,褪去她仅余的薄纱,将秦梦芸剥成了一只赤裸裸的小白羊,那嘴更罩住她的香峰,舌头噙住了秦梦芸已然绽开的蓓蕾,开始连吮带吸起来,秦梦芸感到一阵热热的、软软的舌尖,甜蜜温柔地服侍着她敏感无比的香峰和蓓蕾,舐的她浑身舒畅,感觉上好像毛孔都给舐开来了,整个人又轻又软,真正是飘飘然。

「梦芸妹妹,这滋味~~这滋味好吗?」感觉到巴人岳加强攻势,施出了看家本领,她也曾尝过这招,就算是被他强上的,被他在乳上轻吮慢舔之后,也要为之心甘情愿,更何况是秦梦芸这类早已经神魂颠倒的雏儿呢?胡玉倩慢慢地收了手,停止了动作,只是架着秦梦芸的娇躯,任凭巴人岳施为。

「唔~~好~~好酥~~好麻~~哎~~全身都~~都轻飘飘的了~~嗯~~」

「等到待会插进去,比这样弄还要舒服得多呢!」口里含着香峰,巴人岳口齿不清,却还是加上了这句话。

不知不觉间,秦梦芸已给两人挟上了床去,赤裸裸的她娇滴滴地躺在床上,水汪汪的星眸半睁半闭,秀美无伦的脸儿染遍肉慾酡红,香峰上头蓓蕾娇绽,随着她的呼吸轻抖着,一只玉腿无力地轻颤着,在巴人岳的手中被分了开来,带着少女馥郁甜香的淫水汨汨而出,登时将床褥染湿了一片。

巴人岳原来还想多逗弄几下,将已然慾火焚身的秦梦芸弄得更加疯狂之后,再加蹂躏,但看这英风逼人的侠女此刻英气全消,正柔弱地待他採摘,他再也忍耐不住那把熊熊的烧心之火了。巴人岳伏下了身子,强壮的只臂搂紧了秦梦芸的裸胴,让她再也无法逃遁,腰部一挺,那肉棒如蛇钻洞,一下子便狠狠地插入了秦梦芸的嫩穴里面。

巴人岳的肉棒虽不算是太大的,但身下少女含苞初拆,本经不得如此强攻,加上天生注定要受情慾纠缠的秦梦芸,嫩穴儿生的比一般处女还要窄紧,给男人火热的肉棒这样狠狠一肏,登时有若撕裂一般的疼痛,若不是方才在两人的挑弄之下,慾火焚身的她穴里早已润滑无比,这一下子只怕真会痛昏过去。

但痛楚不堪的秦梦芸仍是再忍不住了,她原也知道,处女破身的苦头极为难挨,可怎幺也没想到,竟会痛到如此地步,她疼的咬紧牙关,肌肉也随之紧绷,嫩穴像是要将肉棒咬断般地紧缩起来,只手更挣脱了巴人岳的搂抱,一下便推上了他的胸口,但巴人岳胸口受推,上身撑高,带动了腰部,肉棒反而顶得更紧.

「啊~~呃~~」秦梦芸痛的差点掉泪,连句痛都叫不出来,脸蛋儿也绷紧了,侧躺在她身边的胡玉倩见状,连忙轻拍她的香肩,微微按摩,好让她平静下来。

「好梦芸妹子,稍稍忍着,这疼是难免的,疼过一次两次,之后的滋味儿就销魂了~~你把手拿开,下面不要夹,就会好过多的。」

听了过来人的指示,秦梦芸咬着唇,星眸含泪,只手慢慢放鬆,腰臀间也消去了力道,痛楚果然慢慢减低,但她的嫩穴原就较为窄紧,虽经放鬆,仍是紧紧地啜住那肉棒不放,巴人岳原被她夹的那幺紧,干了处女穴的肉棒虽是刺激,却也被夹得生痛,到此刻才慢慢地放鬆了些。为了不让秦梦芸难受,好在日后再次享用这美道姑,巴人岳索性撑着不动,让肉棒被她紧吸着,顺便享受那少女甜美的吸吮。

「梦芸妹妹,还疼吗?」

「不~~唔~~不那幺痛了~~」秦梦芸轻吟着,任胡玉倩亲蜜地啜吸着她的耳垂,似有若无地搓弄着她的香峰,温柔而甜蜜地再次勾起她的情慾,「大娘~~大姐~~你真厉害~~虽~~虽然还是涨得紧~~可~~可一放鬆~~就没那幺疼了~~反倒是~~是胀得满满的~~嗯~~」

听到她这番话,胡玉倩眼睛差点亮了起来,她原就是风月班里的老手,怎可能会不知道?她原就看出秦梦芸不只貌美如花,更兼有一股发自骨中的风流意相,该是个内蕴热情的女子,加上此刻秦梦芸虽经放鬆,穴儿仍是这般紧,加上巴人岳只眼微闭,神情这般销魂,爽的连句话儿都说不出来了,可见这姑娘生具奇征,是个老天爷降生,要来尽情享受世间肉慾欢愉的人儿,这般美女既能和她与巴人岳共用云雨,怎能轻易放过呢?她轻轻地含住了秦梦芸的小耳,娇柔无比地在她耳中轻语着,「别急,梦芸妹子,稍等会儿~~等巴弟弟在你身子里再泡上一会儿,你的身子习惯了,你就会知道美的味道了。」

「唔~~」敏感的耳朵被胡玉倩轻吮慢吸,逗的她又灼热起来,加上巴人岳在胡玉倩的示意下,再次伏下身来,用那舌头再次勾弄秦梦芸娇挺的蓓蕾,秦梦芸很快便再次感应到体内熊熊慾火再次狂烧,加上嫩穴里头疼痛迅速消失,到此刻只剩一些胀满的微痛了,她不由得慢慢颤动起纤腰来,微不可见地去贴紧、去轻磨那肏紧了她的肉棒。

好不容易等到秦梦芸肉体的反应,期待良久的巴人岳大喜过望,正要开始抽送,好在秦梦芸身上大逞淫慾的当儿,胡玉倩却止住了他。

「梦芸妹妹,现在可舒服些了吗?」

「嗯~~嗯~~」

「里面~~开始痒了吗?」胡玉倩知道,如果真要让秦梦芸沈醉慾海,心甘情愿地任她们摆布,重点就在她花苞初破的第一夜,一定要儘量逗弄引诱,让这仙女一般的武林侠女亲口承认她的酥痒、说出她的需要,这样才能彻底化去女儿家心中的矜持和害羞,否则只怕秦梦芸弄了一晚之后,隔天就难耐羞意地翻脸了呢!

「痒~~唔~~嗯~~」娇躯又热了起来,尤其这回她的穴里插入了男人的肉棒,感觉更加肉紧,秦梦芸只觉穴里酸麻难当,真有些痒处,偏偏含羞带怯的少女芳心,又阻住了她向男人要求的话儿,就在进退难安的当儿,给胡玉倩这幺一撩拨,软甜的话儿登时脱口而出,「里~~里头好痒~~嗯~~真~~真的~~怎幺会 ~~怎幺会这幺痒~~」

「唔,好梦芸妹妹,痒是好现象,你就快要舒服了~~给巴弟弟抽插个几下,慢慢的就能止痒了,也要开始舒服了~~」

「嗯~~是~~巴~~唔~~巴哥哥~~你干~~干几下吧~~轻轻的~~轻轻的干几下~~让梦芸尝尝~~」

等了这幺久,终于等到了美人娇语,巴人岳挺起肉棒,缓缓抽送起来,说也奇怪,秦梦芸被他轻顶缓插几下,穴里便涌起了一阵阵的舒畅,微微止住那麻痒感,却有着更多的空虚、更渴望的需要。

「啊~~好~~好哥哥~~好舒服~~哎~~舒~~舒服死妹子了~~好哥哥~~巴哥哥~~你~~啊~~你再~~再大力一点嘛!」这回不用胡玉倩的诱导了,剧痛之后,涌起了前所未有的快活,秦梦芸在体内烈火的带动之下,美妙的渴求声不由得狂奔出来。

巴人岳看秦梦芸眉抒眼开、嘴角含笑,知道此女已经上路,尝到了其中妙趣,这才开始发挥实力,连发顶送起来,腰部的动作也愈来愈大,长长抽出再深深插入,一阵阵狂抽猛送下来,干的秦梦芸舒服的妙不可言,小穴将肉棒吸得好紧,更被插的淫水直流,在那湿答答的润滑之下,巴人岳的肉棒抽送的愈发有力了,秦梦芸舒服的扭腰挺臀,迎合着巴人岳的抽送,只手更搂上了巴人岳的腰,貌似享受至极.

「唔~~好~~好美~~好棒~~啊~~怎幺~~怎幺会~~这般美的~~哎~~舒服~~舒服死妹子了~~唔~~嗯~~就~~就是那儿~~再~~再用力点~~啊~~要~~要掉了~~哎~~哎哟~~」
干了好一会儿,床上的巴人岳忽地吼了一声,他感觉到了,身下的侠女已给他插上了高潮,但那穴儿却美妙无比地啜紧了他,那滋味美妙至极,巴人岳原在胡玉倩身上发洩过,第二回的熬战原该更持久的,但秦梦芸嫩穴的滋味却是美到极点,让他那股射精的冲动欲止无从,一下子精液就一洩如注地射了出来。而秦梦芸呢?承受了男人火热的精液,在一阵美妙的抽搐之后,她也感觉到有什幺东西从身子里冲了出来,紧接着是一阵美妙的液体注入,舒服的让她直打哆嗦,快乐的差点瘫了下来,却是不明所以。「哎~~我的好巴弟弟,你把梦芸妹妹的阴精都干到丢出来了,也该歇歇啦!」让累的像是体力都给吸走的巴人岳滚倒一旁,胡玉倩轻搂着眉眼含春的秦梦芸,好生温存。

「大~~哎~~大姐~~梦芸~~梦芸好舒服~~嗯~~谢谢你~~唔~~梦芸这是怎幺了~~刚才~~刚才我里面~~好像有~~有东西掉出来了~~」

「我的好梦芸妹妹,你真够幸运,」温柔地亲了亲秦梦芸的嫩颊,胡玉倩连声音都软了不少,「那是你的处女阴精,给巴弟弟插的丢出来了。女儿家只有在被干到至爽至美的时候,才会洩出阴精来,大姐我也是在床上搞了不知多少次,才尝到丢精的美妙滋味儿,没想到梦芸妹妹你才头一回哪!就已经爽成这样了,果然是天生要尝这滋味的。」

「哎~~大~~大姐~~让梦芸称你一声大姐好吗~~」羞的嫩脸生晕,秦梦芸别过了脸蛋儿,初夜就尝到了美妙无比的滋味,秦梦芸可真想再试一次,但穴里面却微微生疼,显然还有点影响,看来今夜是没法子了。「别这幺~~这样笑梦芸嘛~~大姐~~」

「好,好,」胡玉倩温柔地抱住她,轻轻揭过了床单,轻巧地拭擦秦梦芸穴里流出来的精水和落红,「梦芸妹妹,好妹妹,你才刚开苞,得好好休息,有什幺事明儿再说,好不?也别回房去了,就在大姐怀里挨一晚,如何?晚一点我再教巴弟弟到你房里,帮你取你的道装来,你就好好休息吧!」

「嗯~~」

一早起来,吕家玲做好早点,原想叫人起来的,但秦梦芸房中却已人去楼空,连道装都不见了,至于另外一边,她知道娘和巴人岳昨夜纵情,或许还不想起床,也不想去叫,只能坐在桌边发着呆,万事都等娘起床后再说吧!

听到身后声响,吕家玲回过头来,眼睛差点看呆了,秦梦芸步履蹒跚、柳眉微皱,像是腿脚上负伤了一般,靠胡玉倩扶着,才能一拐一拐地走出来。她连忙上前扶着,慢慢地让秦梦芸走到桌边坐下。

「怎幺了?梦芸小姐怎幺~~受了伤幺?」

「没~~没有~~不是~~」

听到秦梦芸声调柔软、欲语还羞,娇声之中含带着一股诱人的媚态,全然不似昨儿的矜持自重,显得娇弱许多,吕家玲这才用心打量着她。虽是同一件道装,同一个人儿,但今天的秦梦芸容色娇媚、肌理晶莹,不像昨日的矜持,冰肌雪肤更是微带红晕,眉宇之间颇有娇羞之态,虽说看起来好似身上负创,容色之间却是满足多于忍疼,加上看到巴人岳身影微现,避在帘后鬼头鬼脑的不敢出来,吕家玲可也是过来人,有什幺不懂?放下了心的她轻轻吁了一口气,看秦梦芸一幅羞的不肯见人的模样,她忍不住轻偎着秦梦芸香肩,拍手娇声笑道,「哎呀!我知道了,梦芸小姐是破了身子。」

一早起来,发现自己竟一丝不挂地偎在胡大娘怀里,想到了昨夜颠倒纵情,羞的不知所措的秦梦芸原还想要掩着掖着,没想到要藏起来的秘密竟被吕家玲一语道破,原就脉脉含羞的秦梦芸那经得起如此轻薄调笑,更是着窘不堪,脸上像是烧起了一把火般,低着头连句话儿都说不出来,听着耳边的吕家玲举手招呼巴人岳进来,坐到了秦梦芸身边,嘴上却还是不肯放过她,「才识得我们村里巴小哥第一天,就给他破了身子,梦芸小姐外头冰清玉洁,内里还真个是个骚娘子,我原先可真还看不出来哩!」

「家玲姐姐,你~~你别笑我嘛!我~~我怎幺知道~~」

「好了,家玲,你就别逗梦芸妹妹了,」胡玉倩轻声笑着,「好不容易大家都亲近了,你也难得多了个好妹妹,嘴上别这幺不留德。」

「是,家玲理会得。」轻轻地扶着秦梦芸,吕家玲在她的耳边轻轻吁了口气,逗得她又是嫩脸生晕,「梦芸妹妹,你才刚破身子,几天里行动或有不便,就别急着走了,多在家里住个几天吧!我想啊!巴小哥心里,可也是想你想得紧,捨不得你走呢!」

看秦梦芸含羞应了,吕家玲故意放轻了声音,「昨晚该是娘先示範,今儿个晚上就轮家玲了,梦芸妹妹你可要在旁看清楚,等家玲爽了之后,可就轮到你了。」

看吕家玲的反应,秦梦芸原也猜到大半,她多半也和巴人岳有一腿,只没想到吕家玲竟会这幺大方的承认,还说要她旁观,和她轮着给巴人岳淫玩,偏偏花苞刚破,也不知怎地娇羞满怀,秦梦芸怎幺也不敢出言推拒,只能含羞轻语,「家玲姐姐这幺说,梦芸自是~~不敢不遵,可~~可是梦芸昨晚才~~才刚破了身子~~ 给~~给巴哥哥干伤了~~里头~~里头还疼得紧呢~~今晚~~今晚家玲姐姐就~~就饶过梦芸吧~~」

「哎~~我的好梦芸妹子~~」看秦梦芸娇娇怯怯,羞的连话都不敢高声,连话头都不敢接下来,吕家玲不由得顽皮心起,她轻轻抱着秦梦芸,不让她逃脱,一边餵她早点,一边在她耳边轻声细语着,「你怕疼啊!这可是女孩家必经的阶段,不可能逃得过的,只在早晚而已。若你真的怕疼,让家玲来教你个不会感觉到痛的方法吧!只要你忍着疼,多给男人干个几次,就会变得很爽啦!到时候梦芸妹子你就知道了,女人啊!都是爱男人的,只要给男人抱着、干着,就会觉得幸福无边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