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识本站,上遍色站也枉然

开元棋牌
开元棋牌
PG娱乐城
PG娱乐城
永利娱乐城
永利娱乐城
PG大满贯横幅
PG大满贯横幅
PG大赢家横幅
PG大赢家横幅
新葡京横幅
新葡京横幅
PG娱乐城横幅
PG娱乐城横幅
澳门葡京横幅
澳门葡京横幅
官方葡京横幅
官方葡京横幅
开元棋牌横幅
开元棋牌横幅
威尼斯人横幅
威尼斯人横幅
开元棋牌2287横幅
开元棋牌2287横幅
PG娱乐城横幅
PG娱乐城横幅
澳门葡京横幅
澳门葡京横幅
澳门葡京横幅
澳门葡京横幅
太阳城横幅
太阳城横幅
澳门葡京
澳门葡京
开元棋牌
开元棋牌
PG国际
PG国际
开元棋牌
开元棋牌
大发娱乐
大发娱乐
英皇娱乐
英皇娱乐
威尼斯人
威尼斯人
官方开元
官方开元
棋牌游戏hf
棋牌游戏hf

 陈凤梧是个孝廉,他长得文质彬彬、风流倜傥,又饱读书师、经文满腹,年
很轻时就高中科第。祖籍本是浙江绍兴,现寄籍于京都宛平(在今北京市之丰台区
内)甘水桥。宅居屋后有栋三间小楼,原是当年父亲休息的地方。父亲在世时,陈
凤梧还不时登楼远眺或吟诗作赋。父亲去世后,陈凤梧总会触景伤情,故将这栋小
楼封闭起来,空在那边也有四、五年的时间了。

  有天晚上,月朗星稀、万里无云。陈凤梧外出访友,回来得很晚,家里人都早
已熟睡了,只留下小僮子在门口等着给他开门。陈凤梧回家以后见月色皎好,便想
诗情画意的赏月片刻,并让小书僮洗刷茶具、烧水沏茶。

  陈凤梧看着皎月银光;吟哦几句诗词,正觉得灵台清明、心胸舒畅。突然,听
见不远处传来一阵清晰的笛乐声,那笛声袅袅不绝、如怨如慕、如泣如诉。

  陈凤梧细心地辨别笛声的方向,最后确定是从屋后小楼里传出的,不禁一阵寒
慄。陈凤梧心想『那小楼已空置多年,如今竟然在午夜里有笛乐传出,真是诡异至
极!』心里一阵「怦怦」乱跳,不敢多做停留,赶紧回屋里安歇。

  可是,陈凤梧却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只要一闭眼,耳边就彷彿又响起那笛声,
而致一夜不能成眠。

  翌日,陈凤梧起床以后立即前往小楼,利用白天壮胆察看究竟。

  陈凤梧到楼下一看,只见窗户结满蜘蛛网,尘土在轩槛上已积了厚厚的一层,
并没有他人闯入的迹象,他稍稍地定下心神,才走进楼内。只见楼里堆满各种书籍
,并没有人动过,上下左右的空间也都检查过了,皆无异样。可是,如此一来愈加
显得昨夜之事之诡异,他连忙将楼门关好,匆匆离开。

  当天夜里三更时分,小楼里又有乐声传出了,不过今夜是笙管之音。陈凤梧从
睡梦中醒来,侧耳倾听,只觉得今夜的乐声颇为曼美动听、悠扬悦耳,不像前天夜
里听到的呜鸣咽咽、悲怆凄凉的声调。陈凤梧听得入神,笙管彷彿安抚人心似的,
使他听着不禁又昏昏入睡了!

  第二天,陈凤梧整好衣冠,恭恭敬敬地来到楼前,凭空祝告说:

  「不知楼上住的是神仙还是灵鬼?为什幺这样骇人听闻?如果有妙音弹奏,请
容许我当面领教,请勿吝惜。」说完,他立即回房。突然,他发现案头上摆着一张
请柬。

  陈凤梧打开一看,只见请柬上字迹清秀婉丽,而邀请人写着「温玉、柔娘」一
看便知是女人的名字。他大吃一惊,忙问家里人是谁送来的?可是大家都莫名其妙
,不知这请柬是怎幺送来的。

  当夜,陈凤梧应约前往,还没走到楼前,已经有一个小丫环在门前等候着,她
笑着说:「知音人果然胆子不小啊!两位娘子早就等候多时了。」

  她在前面领路,两人一起走着。陈凤梧远望楼头,只见有两位美女正垂袖凭栏
而立,样子似乎显得无聊而徘徊不定。月光下,只见得『香雾湿云鬓,清辉照玉臂
』,令人顿生怜惜之意。

  陈凤梧沿梯而上,直走上前作揖,客套说道:「小生庸耳俗肠,未晓音律,竟
然承蒙二位召见聚会,真是三生有幸!」

  其中一位美人微微一笑,说道:「既然自称不识音律,怎幺祝告要求听奏妙音
,公子说的这话能让谁相信!」

  她说话时,陈凤梧就一直打量着她们,经这幺仔细一端详,陈凤梧惊讶得目瞪
口呆,说话的这一位长得体态丰满、玲珑凹凸,嫣然一笑时,妖娇百媚自然而生;
另一位更美得花愁柳怨、凄凄动人,颦眉不语令人爱怜不已。她们身上都穿着轻柔
的舞衣,腰束百宝裙,佩戴着金环玉珮,行走时发出有节奏的音响,实在是天上的
仙女下凡。

  陈凤梧回话说:「先后两夜,所闻雅奏,如果出于两位佳人,则希望能以此赐
教,让我饱听一场,不知可否!」

  刚才没有说话的那位女子,也笑着说:「刚见面就这样匆忙,莫非公子挂念着
房中的美人,急于回去?」说罢,她便从衣袖中取出一支玉笛,吹奏起来。这曲子
正是陈凤梧头一天听到的,那笛声,使人如听到孤鹤的悲鸣、离鸿的哀叫,凄切悲
伤,催人泪下。

  曲子还未吹完,就被另一位女子打断了,她举起衣袖挥动着说:「妹妹别吹这
样令人断肠的哀乐,反让公子心中不快。」于是,她让丫环送来一支笙管,靠着门
槛吹奏起来。那声音,有如凤凰和鸣、鸾鸟合群,能让悲哀之人转为高兴,使愁怨
之人心情舒畅。原来,这正是昨晚听见的曲子,不过今天吹得更加悠扬缠绵。

  两曲奏完,三人才一起互通姓名。原来那位吹笙的女子就是温玉,而柔娘就是
吹奏悲伤笛曲的女子。

  凤梧跟温玉愉快的聊起来,谈古论今、说南道北。温玉是有问有答,无所不知
,可是柔娘却在一旁默不作声,用衣袖半掩着面孔,对着天上的月亮出神地望着,
好像有无数的心事和忧愁。陈凤梧觉得很奇怪,便询问起来。温玉说:「这个傻丫
头经常作出这副模样来,请公子不要见怪。」

  夜已深了,丫环前来催促回去,温玉便望着凤梧说:「有客人而没有美酒,使
这样美好的夜晚减少了许多乐趣,如果公子能够当东道主,我们一定到公子的书斋
去拜访。」陈凤梧一听,满口答应,并约定在明天夜里。温玉和柔娘这才走下扶梯
,轻轻走过楼东而去,也不知前往何处。陈凤梧随后俏俏地回到房内,母亲和妻子
都没有发觉。


  第二天早晨起来后,陈凤梧什幺话也不说,下午他来到书斋,装出一副专心致
志在写字的模样。天已黄昏,他又假托自己準备会试的文章还没有写完,晚上就不
回房去了。并让书僮把被褥取来,架床铺被,同时偷偷地準备好了美酒菜肴,点上
明烛,等候两位佳人来临,不禁胡思着两人是否会如时赴约。

  二更时分,两位美人双双来到。屋里顿时充满欢声笑语,彷彿像春天一般温暖
。这两位女子已不像昨天晚上那样羞答答的。酒过三巡,众人略有些兴奋。陈凤梧
站起来,求两位美人继续吹奏昨晚的雅音。温玉连忙推辞,说道:「和家人耳目相
近,把他们惊醒不好。」于是便不再奏乐。大家只是互相劝酒、猜拳而已。不一会
儿,便喝得醉醺醺的,眉目间不觉流露出娇媚的情态,男女情事之欲尽显无遗。

  温玉便先对先陈凤梧表态说:「我姐妹俩,皆对公子心生爱慕,愿与公子同效
鸳鸯、共赴巫山,不之公子意……」

  陈凤梧不等温玉说完,便急着说:「多谢两位姑娘如此厚爱,此乃敝生之幸,
更何况我也早有此心意了!」

  温玉又对柔娘说道:「妹妹你留在这里,我先回去了!」

  柔娘流露出一副羞涩的神色,说:「我不习惯……这种事还是比不上姐姐。」

  温玉笑着说:「明明是你先吹笛子倾诉表情,招惹是非,谁还敢抢在你前面呢
?」说着,便靠在丫环肩上,跟踉跄跄地走了。

  陈凤梧这才和柔娘双双上床,枕席之间,极尽欢情……

  柔娘羞涩的将身体转后,背向着陈凤梧。陈凤梧看着渐裸的肩背,柔娘雪白肌
肤,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分外耀眼。柔娘耳边传来『悉悉沙沙』的声音,心想陈
凤梧也正在宽衣解带,由不得脸上一阵火红,竟羞于转身面对他。

  陈凤梧轻轻的扳转柔娘的双肩,柔娘略微一挣,便任陈凤梧把她的身子转过来
,让两人赤裸裸的相对着。柔娘羞红的脸一直深低着,陈凤梧审视着她白晰得如珍
珠般的肌肤,乳房虽小但却很饱满,小腹平滑柔顺,一涡浅浅的脐下连接着几根稀
疏的细毛,愈往下细毛渐次的愈浓、愈密,然后又乍然消失在丰腴的双腿间,形成
一个乌黑浓密的倒三角形,使得她全身散发出一种成熟女性独有的气质。

  陈凤梧让柔娘躺在床上,陈凤梧把脸靠她在那柔软的小腹部,轻轻的摩挲着,
柔娘忍不住发出一丝满足之细吟声。当陈凤梧的嘴唇微触到那稀薄的草丛上时,柔
娘不禁像受搔痒般的抖动起来,双手不停的抚揉着陈凤梧的后脑。

  陈凤梧轻轻将柔娘的双腿掰开,露出一对粉红色的小唇片在两腿根部,肉洞内
的光景也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他的眼前。陈凤梧轻轻地揉着小唇片中间那颗肉粒,舌
头在上面的肉片上轻舔舐起来,柔娘再一次忍不住地呻吟出声。

  陈凤梧的舌头在那祕密桃园洞上忙着,心中惊讶着自己竟然如此情不自禁,不
但背叛自己的老婆,而且还对柔娘做出从未对老婆做过的事──舔穴!陈凤梧忘情
地把舌头伸进蜜洞口。

  「呀……公子……不……不要……嗯……」柔娘的背部弓起来,发出阵阵呓语
,还将腰部扭动着,让陈凤梧的舌尖不停的在阴道里搅动着。「嗯……好……舒服
……嗯……」

  柔娘紧闭着双眼,长睫毛在抖动着。

  陈凤梧的唇舌向上移动,埋首在柔娘的胸脯上面,嘴唇含着上面的乳尖;胸膛
紧贴着柔娘的下体磨动着。「啊……呀……」当陈凤梧的舌尖轻轻在乳头扫过,柔
娘挺着上身将胸脯迎向他。

  「啊……不要……嗯……羞死人了……嗯……」柔娘充满娇羞的声音迴蕩书房
里,陈凤梧不但不理会,还把手掌紧贴着她的阴户,中指一区就向洞内伸进去。

  柔娘全身震了一下,几乎是哀号的呻吟着:「啊……痛……公子……轻点……
」柔娘道里的反应使陈凤梧暗自一惊,他觉得阴道的肌肉有如呼吸般的在收缩,更
有如吸吮般的在蠕动,而且淫液也很多,让手指在窄狭的洞里勉强能旋动。

  陈凤梧的手指在阴道里时而抠抠、时而揉揉……这时阴道里也被刺激得热潮不
断,不但沾湿了他的手掌,也晕洩开来濡湿了整个下体。

  「啊……嗯……公子……再用……力嗯……啊……受不……了……嗯……」柔
娘不停的将腰部扭动着,开始淫蕩的叫着。

  陈凤梧的头离开柔娘的胸口,继续向上滑,直到四唇相接,而肉棒也正好抵再
阴唇上。陈凤梧把舌头伸进柔娘的嘴里搅拌着,彷彿暗示柔娘等会儿,肉棒也将要
如此这般的在阴道里搅拌着。柔娘似乎了解,腰肢摆动得彷彿很饥渴似的。

  柔娘那双修长的双腿,向外分开,屈曲着。陈凤梧硬挺的肉棒不必手抚,滑滑
溜溜的就把龟头抵住洞开的穴口,只稍沈腰肉棒便慢慢的溜进去。

  「啊……嗯……公子……轻……轻……啊……」狭窄的阴道紧裹着肉棒,陈凤
梧觉得彷彿全身被五花大绑,紧束的无法动弹。

  陈凤梧彷彿很吃力的将肉棒挤入,柔娘反而很轻松的挺腰配合着。这下肉棒底
达终点了,一阵快感从陈凤梧的背后向下体之中蔓延开去,「哼……啊……」他也
忍耐不住,喘了起来。

  「啊……顶到了……喔……公子……啊……」柔娘忍不住高呼起来,并且将背
部拱起来,享受着道里所带来的快感。

  陈凤梧开始缓缓的抽送,「柔娘……嗯……好温暖……」肉棒有如置身暖炉中
。柔娘全身像被快感包围着似的,轻轻的颤抖着,双手紧抓着身旁的被单,嘴里娇
喘、呻吟声不断。

  陈凤梧感觉阴道里越来越润滑,但箍束的快感仍然不减,腰部的抽送动作也就
更快、更大了。柔娘的反应更加狂乱,几近歇斯底里的喊着:「嗯……公子嗯……
用力……用力……啊……」柔娘的身体也不停的摇动起来。

  陈凤梧的抽动越来越用力,也越来越快,肌肤拍击声、淫水溅动声交替呼应着
。陈凤梧像要贯穿柔娘的身体般,插得又深又重,让柔娘的高潮快感一下并发出来


  「啊啊……公……子……我……啊啊……」柔娘喘息的声音急促得像疾驰的火
车,她的手紧紧的抓着陈凤梧的背脊不放,双腿紧缠着他的腰,让阴部紧紧的贴住
。然后柔娘软软的倒在床上,长长的头发淩乱的散在床上,腰部却还不停轻微的挺
着。

  急遽收缩的阴道,刺激的陈凤梧一阵寒颤,只听得「啊!柔娘!」一声,反弓
着身子,夸张地挺出腰身,肉棒的前端用力地深深的插进柔娘的体内。陈凤梧觉得
脑子里一片空白,然后全身乏力似的趴在柔娘身上。

  第二天早晨,柔娘先起床穿衣,并对陈凤梧说:「郎君!今夜温玉姐姐会来,
我后天再来!」说着,便脚步轻盈地离开了。

  陈凤梧便老母亲和妻子谎称身体不适,暂时不回内室睡觉,母亲和妻子也都相
信了,没有人怀疑其他事情。

  天快黑时,陈凤梧开始坐立不安,翘首直望,直到夜半更深,温玉才盈盈而到
,她这次仅独自一人,连丫环也不带,两人在灯下促膝交谈,举杯相庆。

  温玉比起柔娘来,更显得爽朗大方。酒未喝足,温玉就主动催促陈凤梧上床就
寝。陈凤梧虽受宠若惊,但却也因自己早以情慾难奈,立即宽衣解带,淫狎起来。

  温玉的丰乳比柔娘也大得许多,让陈凤梧无法一手掌握,只得轻轻托着,伸出
舌尖拨弄着粉红的乳头。陈凤梧有技巧的用舌尖绕着乳晕,慢慢地刺激着温玉的感
官,时而从乳尖削过、时而将乳头向下压。每当舌尖削过乳头或者下压乳头时,温
玉便敏感的娇呼一声。

  当陈凤梧的手摸索到温玉的下体时,才发现温玉张开着双腿,而且早就在「自
摸」了,弄得阴户上已是泥泞不堪。

  温玉的手用力的推着陈凤梧的头,推向神祕的丛林地,淫蕩的说:「郎君,亲
亲那里!」

  陈凤梧用手将温玉的大腿向两侧撑开,让温玉的阴户,整个曝露在眼前。随着
两片阴唇开合间,缓缓流着爱液蜜汁,隐隐透露出阵阵幽香。

  陈凤梧正看得入神,温玉彷彿按捺不住高帜的情慾,极力一翻身就把他压在身
下,双腿跪夹着陈凤梧的头,一沈腰臀,把整个阴户紧贴在陈凤梧的脸上,还俯下
身子,张嘴就把陈凤梧的肉棒含住。

  说时迟,那时快!温玉的这一连串动作,简直是一气呵成,让陈凤梧彷彿无知
的令其摆布似的,直到温玉含入他的肉棒时,陈凤梧才觉得舒畅的「啊!∼」了一
声。陈凤梧从未被含过肉棒,现在只觉得既新鲜又舒畅,温玉的嘴比任何穴更温暖
、更灵巧。磨、转、舔、吸……让陈凤梧想叫出来,可是,嘴巴已被温玉的阴户封
住了。

  这温玉的个性及表现,跟柔娘真的截然不同,柔娘比较含情怯怯;温玉则是热
情且淫蕩,床第之间表现得主动,甚至有些猴急,简直比淫妇有过之而无不及。更
让人咋舌的,是她的技巧及秽语,温玉一面「吹箫」还一面频频向陈凤梧说:

  「郎君,你的玉柱又硬又挺!我爱死了!」、「郎君,这样舒不舒服……这样
呢……」等挑逗的话。

  温玉逗弄了一会肉棒,便起身转过来,面对着陈凤梧,分腿跨在他的下身,一
手撑开阴唇,一手扶着肉棒,慢慢坐下,全身重量使得阴茎整个没入穴内。「啊!
嗯!」温玉淫媚的眼神,露出愉悦的表情,让陈凤梧突然觉得,到目前为止自己彷
彿在被强暴一般。一股男性的尊严油然而起,陈凤梧决定要作绝地大反攻,不要再
这样被动着。

  陈凤梧屏气凝神,趁着温玉起伏套弄的下沈之际,突如其来地急速挺腰,把肉
棒又急又重的撞在她穴的深处。

  「啊……郎君……撞死我了……啊啊……别……别……撞……顶……啊啊……
」陈凤梧见一次得手,即全力猛攻,不让温玉有喘息的机会,因为他觉得像温玉这
种搔穴,如果这次制不了她,那以后将永远无法在她面前抬起头。


  陈凤梧用力及巧劲把身体反拱着,把温玉的身子高顶得膝不着地,全身重量的
支撑点就在下体交合之处。然后,陈凤梧或扭转、或上顶、或摇摆、或震动……让
肉棒在温玉的阴道里作各种不同的刺激。虽然,陈凤梧这幺做很是吃力,可是,却
真有效果。

  看看温玉!只见她双颊红晕、娇喘不止嘶哑的叫着:「……啊……顶坏啊了…
…我不行……了……啊……受不了……」温玉有如骑在一匹狂奔的野马上,而那匹
野马正使性的扭摆,要她落下马背。

  「啊……啊……嗯……好棒……我……喔……洩了……啊啊……」温玉阴道一
阵急遽紧缩、蠕动,把她带上云端;阴精彷彿山洪突发一般滚滚而出,然后无力的
俯趴在陈凤梧胸前抽换着。

  陈凤梧仍然不就此作罢,腰肢依旧用力顶撞,让肉棒继续重撞着阴道的最里端
,而温玉却彷彿只剩下半口气似的,轻微的呻吟着,偶而夹着几声告饶……

  天明时分,温玉醒了,却无力起床,搂抱着陈凤梧娇柔的说:「两只斧子一齐
砍一颗树,郎君知道其中的厉害吗?我走了,妹妹来;妹妹走了,我又来,而你只
是一个人相迎,怎幺会不败下阵来?」

  温玉抚着陈凤梧挺硬的肉棒,继续说:「我替郎君想个主意,你从今天起就回
内室休息,大约五天以后再到书斋来和我们相会一次。这样,郎君的体力得到恢复
,而我们和您的感情,不是也能够保持得更久、更牢固吗!」

  陈凤梧听了温玉的话后,十分感激她对自己的一片好意,便点头答应了,然后
一翻身压着温玉,準备再来一次。温玉轻轻的把陈凤梧推开,笑着说:「郎君,昨
夜你把我弄得死去活来,在弄下去我可会没命了,还是养足精力吧!五天很快就过
了!」说完,温玉起身着衣,飘然而去。

  温玉离去后,陈凤梧才起床,準备回到内室。可是,他又恍惚像失掉什幺似地
。过了好些时候,这才想起与柔娘约会的事,便下定决心,说道:「柔娘约我今晚
会面,我怎幺能够辜负她,让她空跑一趟呢?」于是,他又留在书斋不回了。

  过不多时间,母亲和妻子都来看视陈凤梧。陈凤梧仍以自己抱病为由,留宿书
斋。由于他的心思专注于酒色,所以饮食也不如从前,家人更加相信他确实身体不
适。母亲想去请医生为他洽病,但陈凤梧坚决不同意,只说自己休息几天就会好。

  当夜,柔娘果然很早就来到书斋,她已不像从前那样显得娇弱和胆怯,增添了
许多柔情和妩媚。两人更觉如鱼得水,欢爱非常。

  第二天临别时,柔娘问道:「玉姐今晚来不来?」

  陈凤梧答道:「不来。」

  柔娘显出很高兴的样子,面露喜色,笑着说:「那今晚我代替玉姐来?」陈凤
梧于是把温玉说的话告诉了她。

  柔娘一听,很不高兴地道:「那妖婢竟然假惺惺地向即君献殷勤!我老实告诉
你,她并不是甚幺神仙伴侣,而是一只狐狸变化的。想来她肯定另有所爱,应约去
了,所以讲这话来诳骗你。不然,哪有刚刚相爱便忍心立即分手的呢?」说完,她
又和凤梧十分亲热地相处。

  临离开时,她又嘱咐陈凤梧说:「郎君千万不可洩漏我说的话,不然,她就会
认为我是在嫉妒了。」

  当夜,温玉仍然没有前来。陈凤梧听了柔娘的话后,心理也有些怀疑起温玉来
。从此以后,柔娘每夜必到,从不间歇,陈凤梧身体便一天不如一天,觉得精神疲
惫,面容也十分憔悴。

  直到旬未,温玉才来相会。她一走进书斋,立即吃惊地说道:「郎君莫非没有
撤去这里的床铺?不然,为什幺面容、神色都疲惫不堪呢?」

  陈凤梧因为喜欢柔娘,不愿违背自己的承诺,所以也不肯把实情相告。可是,
两人就寝后,温玉觉得陈凤梧体力已经大不如前,便非要他说明真像不可。

  陈凤梧不得已,这才说:「柔娘天天前来,并且告诉我你是狐狸所变,嘱我不
要洩漏她所说的话。」

  温玉听后,不觉十分气愤,她说:「我真后悔不该和死鬼结成同伙。差点让我
承担了误害郎君的罪名。她原是某人家的小女儿,早已死去多年。明未之兵乱,她
上吊身亡,时局混乱,家人草草把她埋葬在即君府后的那栋楼下面。您父亲在世时
,因他福份大且又德高望重,柔娘便深藏起来,不敢露面。现今人去楼空,她就据
为己有。我因为也喜爱音乐,因此跟她有了交情,时常往来,所以后来同时见到郎
君。」

  温玉讲完后,她想了一会儿,又笑着说:「她这样做,也是沈缅于感情的深渊
里罢了,并没有什幺恶意。不过,郎君如今已乾枯憔悴了。这样,待朋天她来时,
我自当替您劝阻她。」

  鸡鸣以后,与温玉离别了,陈凤梧这才知道,两位美女-竟然一个是鬼,一个
是狐,心理开始觉得恐惧不已。他想搬回内宅,但又觉得很惭愧,一时不知该怎幺
做。

  这天晚上,温玉果然和柔娘先后来到书斋。温玉责备柔娘说:「妹妹说我是狐
狸,难道妹妹不是鬼吗?怎幺可以用情色伺候人家,而不以品德对待自己所爱的人
呢?」

  柔娘遭到责备以后,面露愧色,无言以对。温玉越说越生气,又讲了好些话。
柔娘则低眉俯首,愁容满面,令人见了十分同情和怜爱。原来柔娘自从见到凤梧以
后,已消失了过去的哀怨和愁绪,今天遭受责备,自知理亏,故哀怨之色又显露出
来。

  陈凤梧见了以后,十分怜悯,便劝解着说道:「她也因是爱我倩深的缘故,您
也不必过分责备她。」

  温玉一听,不觉气得涨红了脸,说:「郎君如今还在袒护她,看来都是我的不
是了。我也不愿替人分担罪名。」说完,拂袖而出。柔娘虽然留了下来,但心情不
很愉快,早早就离开了。

  自从温玉那一夜拂袖而去之后,就不曾再来,而柔娘也羞愧得好几天未出现,
使得陈凤梧天天度日如年,却也舍不得离开书斋。陈凤梧的日常生活变得日夜颠倒
,夜里眼巴巴的看着户外,盼着温玉或柔娘能出现;直到天明才满怀失望的昏昏入
睡。

  陈凤梧的家人见他这幺恍恍惚惚的,只当他身体不适,那知他是情慾缠身。家
人劝他搬进内宅休息,陈凤梧只是执意不肯,只累得每天为他递茶送饭也别无它法


  第五天,一个月色昏暗,凉风习习的夜里,书斋外突然传来一阵发簪击响的轻
微叮噹声,陈凤梧耳尖,一下就从床上跳起来,鞋履也不及穿就往外跑。陈凤梧刚
到门口,就见一个身材细的身形,约在十步之外,不用说,那是柔娘!

  陈凤梧三步并两步的奔向前,一把就将柔娘紧拥怀里,不停爱怜的亲吻着柔娘
冰凉的脸颊,嘴角喃喃地说着:「柔娘,想煞我了……」

  柔娘也热情的回应着:「郎君,柔娘也是……嗯……」

  陈凤梧的手绕拥着柔娘的香肩,双双走进书斋里。刚往床沿坐定,陈凤梧就问
说:「柔娘,你怎幺

都不来了呢?温玉呢?」
  柔娘轻轻叹口气,说道:「温玉姐姐自从那一夜含怒离去后,我就没再见到她
了。我这几天就一直想着温玉姐姐夜说的,我真的是不该这样放纵私慾,而不顾郎
君的身体。本来我也羞得无颜以对郎君及温玉姐姐,可是……」

  柔娘盈眶的热泪终于再也忍不住,漱然而下:「可是,我知道郎君思念之心迫
切,实在于心不忍见郎君因而日渐憔悴,所以今夜忍不住又现身。一来,劝劝郎君
不该再为情所困,希望郎君能努力文课以求功名。二来,告诉郎君,我也因蒙高僧
超渡,脱离孤魂野鬼之类,得以进入地府轮迴投胎,所以往后我也不会再来了,请
郎君自当保重,勿以为念!」柔娘说得哽咽不已。

  陈凤梧也难忍悲痛的哭了,紧紧的拥抱着柔娘。柔娘起身,一面宽衣解带,一
面说:「郎君,良宵苦短,希望我俩把握这最后的温存时刻吧!」说着,便躺卧床
上,伸出双手迎着陈凤梧。

  陈凤梧一俯身,就热烈的亲吻着柔娘,忘情时,还喃喃地说着:「柔娘,不要
走!不要走……」

  柔娘觉得今夜陈凤梧比以往都来得热情,使得自己的情慾也急速的窜昇。柔娘
推动陈凤梧的头对着胸前的双峰,娇媚的说:「郎君……亲……亲它……们……」

  陈凤梧二话不说,双手把柔娘的乳根向内一推,便用双唇夹住微硬的乳尖,还
伸出舌头不停的拨弄着。只见陈凤梧或左或右忙个不停,柔娘更是娇躯乱颤,哀呻
不已,两棵乳蒂却也变得坚硬如石了!

  陈凤梧的手掌,也开始在柔娘细柔的肌肤上抚动着,碰触着乳房周围的部位、
游动到光滑的腹丘,滑过肚脐、私处,停留在鼠蹊和大腿内侧,轻轻的揉动着,手
腕、手背也若有若无的碰触着阴毛、嫩肉。

  柔娘摇摆的下身,觉得全身在滚烫,把大腿分分合合的,藉着动作让阴唇互相
碰触,以解骚痒之难受。柔娘的手也摸索到陈凤梧的肉棒,冰凉的手掌紧紧的握着
火柱般的铁棍,让陈凤梧觉得又刺激又舒畅,不禁一阵快感的寒颤。

  陈凤梧的手绕过柔娘的细腰,抚摸她丰满的臀部。柔娘的臀肉细柔、冰冷,而
且还沾满从阴户流下的爱液,手触下更显得光滑柔顺。陈凤梧的手指从臀股下,探
索着柔娘的阴户,并慢慢地伸进洞里。

  柔娘朦胧着眼睛,扭动着细腰,湿润阴唇渐渐的涨红,抖动像是在呼吸似的,
在陈凤梧的爱抚下,她变成淫秽的蕩妇,加快了手腕套弄肉棒的速度,让肉棒上的
包皮不停剥开,露出猩红的龟头。

  陈凤梧有一股要把肉棒,送进她柔娘阴部里,享受着结合快感的沖动。随即起
身翻转柔娘的身体,命令似的说:「转过身,背着我!」。

  柔娘依言俯跪着,双手支扶着前面的墻壁,把浑圆的臀部翘对着陈凤梧。这是
一个极尽羞耻的姿势,整个阴户毫无掩饰地呈现在陈凤梧眼前。陈凤梧按着柔娘的
屁股尽力向外掰开,阴道口遂呈现出一个圆洞。着陈凤梧挺直的肉棒无须引导,很
自然的顶触到肉缝,只稍挺腰向前的一挤,『滋!』便插进了紧密的阴道中。

  「啊!呜!嗯!」柔娘舒坦、满足的淫叫着,阴道一阵收缩,紧紧的裹着热热
的肉棒。陈凤梧急着抽动,他要让柔娘发狂;也要发洩这几天来的相思苦闷。随着
一次又一次热烈的摩擦,柔娘伸直双臂,仰着头,喉咙里沙哑的呜咽着,随着臀部
向后迎拒,垂在胸前的丰肉一前一后的摆蕩着。

  陈凤梧的肉棒,在柔娘的阴道内乱鉆、深顶。柔娘紧闭着朱唇,腰如蛇般蠕动
的摇摆着,显示她正处于愉悦的交欢兴奋中。陈凤梧可以看到被淫液湿洩的肉棒,
披上一层晶亮的护膜一般,正在阴洞中进进出出。


  柔娘透红的脸颊,臀部夹紧的抖动,肉棒进出『滋滋』的声响,让她的情绪沸
腾到极点;也随着不断袭来的快感,让她的渐渐陷入高潮的昏眩中。陈凤梧的汗水
,混着柔娘背脊上的香汗滴落床。

  突燃,陈凤梧感到肉棒一阵紧缩、趐麻,随即俯身抱紧了柔娘,腰身紧贴着臀
部,『嗤!嗤!』一股浓精深深的射在柔娘的体内……不!是射在裤裆里!

  陈凤梧在高潮的抽搐中转醒,才知道竟然是一场春梦。可是,耳边却迴响着:
「投胎去了……郎君保重……」柔娘的声音彷彿很遥远,但很清晰的萦绕着。

  是梦?是真?陈凤梧不禁迷茫了……

  又过了一天,陈凤梧大病暴发;他精疲力竭、四股乏力、目中无神、恍恍惚惚
。陈凤梧的母亲,这次无论如何也坚持要他搬进内宅休息。陈凤梧这次一病不起,
直拖了将近一年的时间,犹如临终的模样,让全家人都十分担忧。

  有一天,陈凤梧正昏昏沈沈地睡着时,忽然梦见温玉前来,她边流着泪边对他
说:「郎君不听我的话,以致于差点送了命。所幸郎君的食禄和寿命尚未当绝。我
为了治疗郎君的疾病,前往嵩山盗採灵葯,不料却被中岳神发现,被他用法术推下
悬崖命绝身亡,如今我和柔娘妹都在阴曹地府了。想起来,真令人感慨!」她说话
时的神色,十分悲伤凄切。陈凤梧也十分伤心地大哭了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温玉说:「京城里的曹大夫,他精于医术,有如华陀再世,让
家人去请他前来诊治,这样郎君必能痊愈。」温玉说完,陈凤梧就惊醒了。

  陈凤梧急忙让家人按照温玉的指点,请来曹大夫。果然,陈凤梧的病情很快便
减轻了。后来,家里人就专让曹大夫给他治疗,过了一些时间,陈凤梧就病愈了。

  陈凤梧恢复健康以后,时时感激温玉的恩德,又为她不幸惨死而悲伤异常,而
且也不时地思念柔娘。他自己独处一室,心里还十分盼望温玉和柔娘的灵魂能够前
来和他见面,可是,她们却杳无音讯。

  又过了一年,陈凤梧的夫人因为难产而去世,使他更加觉得孤单和寂寞,也愈
加思念温玉和柔娘。
  夜已深了,长夜凄凉,陈凤梧久久难以入眠。
  朦胧中,陈凤梧突然看见,温玉的丫环飘然而入,丫环说:「温玉娘子让我传
话给公子,三天以后请公子在门外等候,如见到丧闺女的出殡行列,公子就如此这
般……这样,公子和温玉娘子就可以再续前缘了。」

  陈凤梧喜出望外,又详细询问了有关情况。丫环答道:「娘子死后,前去向岳
帝告明自己的屈死经过,岳帝派人查明情况属实,很同情娘子的不幸,也赞许娘子
的品德,因此答应让娘子死而复生。由于娘子和公子的旧缘未断,所以岳帝特许娘
子借尸还魂,让公子与娘子破镜重圆。」

  陈凤梧又询问柔娘的近况,丫环说:「柔娘她自觉惭愧,羞于和郎君见面,而
且阴司也已发出文书,準备让她投生到其他地方。」陈凤梧还想再问些其他事情,
丫环只道所知有限,便飘然而去。

  过了三天,陈凤梧如期在门外等候,近午时分,果然见有灵柩从门前经过,灵
柩上盖着红毯子,送葬的人都穿着青色衣衫,却没有穿白丧衣的,一看就知道是给
姑娘送葬的队伍。

  陈凤梧迎上前去,挡着灵柩,说道:「姑娘还没有死,怎幺就要抬出去埋葬了
呢?」

  众人一听,大吃一惊,更出奇的是,这时那具棺材突然沈重得几个人都抬不动
。接着又听见棺材里传出女子柔细的呻吟声,这下众人都吓呆了。

  原本,这位姑娘的父亲原是某部的侍郎,他只有这幺一位女儿,刚刚长成就突
然因病夭折,令做父亲的十分伤心。女儿虽已死了,父亲还不忍心收殓,就期望着
有一线复生的机会,所以父亲一听棺木里发出了声音,真是喜出望外,一点也不觉
得怪异。只是送葬队伍现正在大街上,去哪里找个停留的地方呢?正在措手无策时
,灵柩内喊声更急了。

  陈凤梧见此情景,随即说道:「是不是找不到歇肩的地方?人死而复生,这本
是极大的好事,如需停留,敝舍正是合适的地点。」

  侍郎听后大喜,深深地感谢陈凤梧的情谊,于是便将女儿的灵柩抬进陈凤梧家
中。陈凤梧家里的人一见外面抬进一口大棺材,都十分惊煌不安,但陈凤梧坚持说
没有什幺不方便。

  大家七手八脚,连忙打开棺盖,那女孩立即从棺中坐了起来。陈凤梧偷偷望去
,见姑娘长得虽有些瘦弱,但面貌却十分秀美,而且眼神跟温玉很相似,心里真是
既惊且喜。侍郎又请求陈凤梧把外屋暂时借用,让女儿休息片刻。陈凤梧十分爽快
地答应了,开了书斋让姑娘入内休息。

  陈凤梧接待侍郎到前厅下座,他们一起分宾主坐下,互致问候。侍郎一听陈凤
梧原是书香门第,而且年纪轻轻便已名登榜上,当即产生了想把女儿嫁给他的念头
。但是他又不清楚陈凤梧是不是已有妻室,便找了机会向陈凤梧家里的仆人打听,
才得知陈凤梧的妻子刚去世不久,则心意更定。于是,侍郎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陈
凤梧,陈凤梧也乐得答允,这件事当即就定了下来。刚才这群人还唱着送葬的哀乐
,而今却吹奏起喜庆的乐音来。

  陈凤梧遇到这件大喜事,忙着让家人大摆筵席,款待所有客人,然后将那口棺
材抬到城门外当众烧燬,让全城的人都知道这件奇事。天黑时分,陈凤梧备下香车
,送姑娘回家,然后择期依礼纳採,以续旧弦。

  迎亲这天,在洞房之中,陈凤梧掀开新娘的红头巾,只见新娘流着泪抽泣着说
道:「我为了和郎君两夜的欢聚,竟然丢了性命,不知郎君是否惜我、怜我?」

  陈凤梧说:「当然!情深意长,久铭心中,何能忘却?以你的灵慧,自然早就
该知道的。」

  温玉(新娘名为顺娘,图方便,仍称「温玉」)说:「如果柔娘复生,恐怕郎
君对她的情意,必深于我十倍。」

  陈凤梧感慨的说:「娘子还未能忘情于往事啊!」

  两人经曆了这段苦难,更觉重逢的珍贵,情更深,意更长!床第间,更是别有
一番滋味在心头。陈凤梧怀里抱着是顺娘的身体;而顺娘的内心又不折不扣是温玉
,这真是一种奇异的感受!

  陈凤梧紧靠着温玉暖暖的身躯,手中握的是她逐渐变硬的乳房。陈凤梧不由自
主的比较起来,现在的温玉乳房比较小,但很坚挺;陈凤梧的手慢慢游走到两股之
间,现在的温玉阴户比较丰厚,阴蒂较大而露在外面,阴毛稀疏,毛色不深接近棕
色,不似以前般浓密而卷曲的盖着肉穴。

  陈凤梧忍不住的跟温玉说了他比较的结果,温玉却被他逗笑了。温玉笑得花枝
乱颤,促狭的说:「郎君,今夜请温柔点,顺娘可还是黄花闺女呀!」

  温玉凸出的阴蒂在陈凤梧的爱抚下,渐渐涨大而微微湿亮。陈凤梧又把另一只
手移到的温玉胸部,揉捏着乳房、磨搓着乳尖。温玉渐渐感到兴奋起来,阴户内外
濡满了爱液,让陈凤梧的手多了一分抚摸,便多了一分滑溜。

  温玉开始从喉咙里迸出呻吟:「嗯……啊……喔……轻……嗯……轻一点……
」原来陈凤梧已经把手指滑入阴道内,来回的抽插着。陈凤梧还试着插入两根手指
,只是比较困难,但也纳入了!弄得温玉几乎都要溶化了,拚命的蠕动着腰肢。

  温玉感到现在的身体更有真实感,也更容易达到高潮的快感,让自己一次又一
次的在兴奋中颤抖,娇躯渗泌出汗珠,红润脸颊喘息着!温玉仍不改大胆的本色,
直娇媚淫蕩的呻吟:「情郎……给我……我要……快……快……别再逗了……」

  陈凤梧立即提马上阵,扶着肉棒对準睽违的洞穴,微一挺腰。那知,刚进半个
龟头,温玉便是一声惨叫:「啊!疼啊……轻点……啊……」温玉本想缩身避开,
随即又不甘心只颤了一下,把双手紧抓着自己的大腿,眼睛里已盈满类泪水。

  陈凤梧觉得龟头的凹处正卡在窄狭的洞口,被包裹的部份虽然不大,却是很敏
锐的感到紧束的快感,也不愿就此罢休,只好轻轻的摆动臀部,让肉棒作旋转运动
,使处女蜜穴慢慢习惯。

  温玉也屈着膝,内外轻微的摇摆着,不知不觉中陈凤梧的肉棒已挤入将近一半
了。温玉有感于肉棒的渐进,也有感于刺痛逐渐减轻,此消彼长的让她渐入佳境。
终于,温玉又开始摆腰扭臀以迎肉棒。虽然,刺痛仍在;但是,快感更高。

  随着温玉的阴道里汨流的淫液,陈凤梧的肉棒慢慢的滑动着。陈凤梧再次感受
到跟亡妻那初夜的新奇快感,再次感受到处女蜜穴的窄紧,以及穴壁上的皱折、突
点。陈凤梧随着淫慾、快感的持续高涨,抽动的速度也逐渐加快。

  温玉藉由顺娘敏感的躯体,已经是高潮不断、快感连连,不堪入耳的淫秽呓语
也从未间歇。陈凤梧感到温玉阴道壁的抽搐越来越明显;收缩的力量也越来越强劲
,一股吸吮的蠕动,似乎在鼓励着陈凤梧快点洩身,以填补她阴道里的空虚。

  陈凤梧也不吝于精髓,更用力、更快、更深入的抽送着,使肉棒的前端每次都
深顶着子宫口。

  「郎……啊……啊……受不了……啊……」温玉已经陷入无边的狂欢中,放纵
的喊叫。

  陈凤梧再也忍不住,把肉棒深抵着,射出一股股的热液。温玉的穴里有韵律的
收缩着,吸吮或咀嚼似的挤出肉棒里的每一滴精液……

  第二天,温玉一早便起来。她对陈凤梧说:「今天我才可以光明正大的去拜见
婆婆了。而过去,真像诗里所讲的,《妾身未分明,何以拜姑嫜》啊!」温玉梳洗
完毕,入内拜见老母亲。老母亲见她性情温柔可爱,也十分喜爱。

  从此后,温玉和陈凤梧共享夫妇之乐,几乎夜夜春宵。

  有一回,陈凤梧开玩笑的问温玉:「如狼似虎的你,不怕我旧疾复发吗?」

  温玉笑着说:「当初情况和今天不同。鬼、狐都是异类,和人相处五天一聚已
经太过了。而今我以人身来伺候郎君,夫妇犹如阴阳相济,即使稍有些过头只会疲
累,还不致于伤身。」陈凤梧赞同她的高论。

  一天,温玉忽然对陈凤梧说:「我昨晚梦见柔娘前来向我告别,但她不好意思
和郎君见面,嘱我代为转告。她已经投生到某家,约于十五年后,广陵这个地方相
见。」

  陈凤梧如今已得温玉在身旁,并不敢再指望能得到柔娘,他说:「柔娘是有跟
我说过!」然后,把那一夜的情形说给温玉听。

  温玉回答说:「她是为保贞节而自尽,有美德而无罪过,超渡之后又在阴间沈
沦多年,按理说,她可以投胎变成男子。但只因她思念郎君,所以要求仍投为女儿
身。」陈凤梧听后,十分感激柔娘的深情,但也并未当成一件大事记在心上。

  后来,陈凤梧多次参加朝廷科试,但考运不佳,最后只以明经(贡生的代称)
资格被授为地方官。初时被任为新蔡县(今河南省新蔡县)的县令,因治理有方,
又被提昇为奏州太守,还在这个任上逗留了十年时间,没得到昇选的机会。这其监
,温玉也先后产下两名男儿。

  十年后,陈凤梧才以优异的政绩,被提昇为安庆知府。

  陈凤梧带着家眷渡过準河,到达邗沟(江苏省江都县西北方)时,正是柔娘投
胎后的第十五年。

  温玉对陈凤梧说:「苎罗村(柔娘的托生地)便在这里,郎君难道忘记了扬州
之梦吗?」

  陈凤梧原本也无纳妾之意,只是温玉坚持要寻找柔娘的蹤迹,陈凤梧才听从她
的建议,决定在这里停留十天。温玉派仆人到附近,寻找柔娘的投生处,可是找来
找去,都没有找到,只好做罢,备起程赴安庆任职。

  这时候,突然有个穷人家的老婆婆领着一个小女孩,来到驿站里向驿卒求乞。
温玉恰好随同婆婆到平山堂游玩,回来时见到这位姑娘,温玉不觉大喜,心忖道:
『这位就是了!』她立即进内告知陈凤梧,然后藉买女婢名义,将小姑娘买进来。

  温玉领着小女孩进入内室,伤心他望着她说:「妹妹怎幺贫困到这种地步?」
可是那姑娘只是目光炯炯地望着温玉,凝视奢许久许久,一副茫然、天真的表情。

  温玉亲自替她洗了澡,换上衣服后,她的眉宇之间果然焕发出光採来。温玉把
她的名字改为「柔娘」,又让陈凤梧纳她为妾。

  那一夜间,定情时,陈凤梧试她的悲喜神态,果然又是个活生生的柔娘,让他
更加惊喜不已,相信温玉过去讲的话并不是杜撰出来的。

  陈凤梧后来又当了几任地方官。温玉这时虽然是正室夫人,但却时时照顾柔娘
,把她当成自己的亲妹妹一般,她还让柔娘多一些时间跟陈凤梧在一起,每次她都
说:「我这是在补偿柔娘十五年来的缺憾啊!」

  一年后,柔娘也生下一位公子。过不多久,陈凤梧便以母亲身体不佳,需要照
顾为由辞去官职,从此再也不出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