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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深山春色

  在深山的一个草屋内有俩妙龄女子坐在床上。她们都是光明子的女弟子。大的叫小婉,小的叫阿凤。

  小婉对阿凤说:「这次要是没虎子我还真不知道怎麽样了。」

  阿凤望了一眼卧在脚下的黑虎,不解地问:「它怎麽能帮你啊?」

  小婉歎口气说:「唉。我在山屋内不慎服了多情道人的《合欢散》,起始还不怎样,不一会儿就觉有一股热气从腹部升起,浑身觉得燥热无比。有一种强烈的欲望让我内心躁动不安。渴望男人来拥抱我。」

  阿凤笑道:「如果罗刚在,你们俩又能欢乐一天了。」

  小婉说:「当时我只觉得一只手伸进我的衣内,一直按在我的乳房上抚摸。

  越来劲越大。我也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一仰身靠在案他的怀里。手伸到他隆起的双腿间用力住揉。」

  阿凤听到这里抱住小婉说:「这很美啊!」一边说着也把手伸进小婉的衣服内,在她的奶上揉捏。

  小婉接着说到:「就在我渴望那只手不要离开的时候,虎子进来叫了一声。

  我猛地清醒了一下,一看轻薄我的是多情道人这个恶贼。手一使劲便捏碎了他的命根子,一下就毙了这个淫贼。」

? ?「啊,原来是虎子救了你啊。」阿凤一面说着一面动手解小婉的衣扣。

  小婉摇了摇头说:「我虽然毙了这淫道,可这时候药性发作,我连忙跑到山涧旁用水洗脸,但浑身的欲或仿佛要把我烧成灰。我不由把身上的衣服全脱下来一丝不挂地跳进水里,但还是不能押住内心的欲望。我从水中出来在草地上翻滚用指头扣自己的小穴,但这也无法减轻身上的痛苦。」

  阿凤脱掉小婉的上衣说:「那怎麽样啊?」

  小婉揉着自己的乳房说:「这时我觉得一个舌头在我的阴户上舔了一下,使我内心一阵狂喜,睁眼一看原来是虎子。」

  「是虎子!」阿凤惊道。

  「对,是虎子。」小婉说:「我已经憋不住了,又见虎子盯着我,伸着长舌我便站起身来靠在石头上,岔开腿,虎字便伸出舌在我的阴户上舔起来。」

  「那滋味如何呢?」阿凤惊奇地问道。

  「虎子象受过训练一样,伸着长长的舌打着圈儿,舔的我不住呻吟。它甚至还把舌伸进我的小穴里,舔我的花心。使我忍不住腿一软,瘫倒在地上。虎子向前扑到我身上,前爪按在我的两个奶子上。血红的淫具又粗又长,前面带着鈎就想我的小穴捅来。我也受不了了,只好抓住它的阳具让它慢慢进去。

  谁想它的阳具在我的小穴里让淫水一泡变的更粗更硬了。而且它捅的又深又快,我简直受不了了。淫水一股股地往外流。不到一个时晨,虎子在我的穴里射出一大股浓精,我才算解了身上的药性。「

  阿凤听完问道:「难道你跟虎子干,比师兄还好吗?」

  小婉说:「傻丫头,师兄是师兄,虎子是虎子,感觉不一样啊。这几天我憋不住了就让它干我。」

  阿凤一听说:「好姐姐,我也试试好吗?你教我吧。」说着迫不及待地脱掉衣服,露出迷人的娇躯。小婉也一丝不挂地把虎子牵上床,然后自己仰在床上。

  阿凤跪在小婉的双腿间低下头咬她的阴户。阿凤的舌在小婉的阴蒂上颤动一只手伸进她的阴道里扣着。小婉不由发出一阵阵浪叫身子也不断地扭动着。

  这时虎子扑了上来,它的前爪搭在阿凤的肩上,长长的淫具伸到阿凤的双腿间磨擦着。阿凤抓住虎子的阳具,让它对着自己的小穴口慢慢往里捅。那虎子早已食知其味,阳具一进阿凤的小穴就快速抽动起来。把阿凤捅的淫叫不止「啊……啊该死……该死的……狗子……捅破……花……花心了……姐……姐姐……我不行了我……受不了……啊……啊……再用力啊……好狗……啊……好长啊…操……啊操死我……啊……「

  一面呻吟一面把手伸进小婉阴道内,小婉也是粉面透红,一只手抓住阿凤的乳房使劲揉,另一只手抚摸她的阴蒂。阿凤在两面夹攻下高声浪叫,阴户上水淋淋的阴沟两边的肉向外翻,骚水沿着雪白的大腿往下流。直到虎子的精液射进阿凤的子宫里,她才歪倒在床上,喘着粗气回忆刚才的滋味。

  到了晚上采药归来的光明子把俩女徒叫到身边,讯问她二人的武功状况和这一阵子对医术钻研的心得体会。二女一一做了回答,光明子对二女功力进步表示满意一面说着一边把阿凤拉到怀里并不住地吻她。小婉的小嘴一撇说:「师傅好偏心,我不依。」说着解开师傅的裤带,我住他的阳具套弄并用口吸吮,用舌轻轻舔他的龟头。光明子的阴茎愈来愈粗大,虽然塞满了小婉的口腔但仍有一大截露在外面。光明子三抓两抓扯下阿凤的衣服,露出她一身雪白粉嫩的肌肤,一对大奶高耸在胸前,并不住地微微颤动。两个粉红的乳头嵌在上面,光彩夺目格外诱人。平坦的小腹光滑而有弹性。乌亮浓密的阴毛布满了双腿间的小丘。下面就是豔红的阴户。

  光明子让她转过身来,分开她的双腿伸头在她的阴户上舔起来。阿凤感到魂都要飞了,一面扭动身躯一面不住地呻吟。光明子更加用力,舌头直往阿凤阴道里塞快感袭来令阿凤兴奋不已,淫水不停地流出来。

  小婉松开口,把硬如铁棒的阳具对準自己的阴道,慢慢坐下去,直没至根。

  不一会儿大量的淫水就从她的阴道里流出来。

  光明子起身掰开阿凤的双腿,鸡巴猛向里一捅,阿凤顿时浪叫连连:「啊…受不了啊……啊……操死我了…啊…「

  光明子的阴茎慢出快进,上下翻飞,不到半个时辰,阿凤就长声大叫,晕了过去。

  在一边看了很久的小婉早就憋坏了,她一直在用手指扣弄自己的小穴。光明子从阿凤的阴道里抽出阴茎,把她拉过来,让她跪爬在床上,撅着雪白的屁股。

  光明子对着她小小的屁眼,轻轻地把粗大的阴茎插进去。

  肛门的肌肉紧紧地裹着粗硬的鸡巴,光明子里面热哄哄的,他由慢向快地抽动着肉棍。小婉先是感到略微地疼痛,一会儿便由疼变痒。随着阴茎抽动加快,她大声呻吟起来,淫水也顺着大腿流下来。

  阿凤醒来一看,她顺手拿起一节鹿茸塞进小婉的阴道里。俩人上下夹攻,小婉很快就高潮连连。

  光明子的精液喷进小婉的直肠后,他拔出水淋淋的鸡巴说:「江湖险恶,像你们这样的工夫还很不行啊,呆会儿你们赶紧行功化解吸取我给你们的精阳之气别光顾贪欢寻爱的。」

  俩女弟子说:「是,师傅,我们明白了。」说完三人在床上打坐练起内功。

  三人行功完毕,光明子从柜里拿出一本书说:「这是我过去的练功心得,你们先拿去看看,我们这派武功讲的就是男女齐练,阴阳配合。」

  二女翻了翻书,见上面全是些男女交合的画像。但各种姿势都与平日男女交欢不同,她俩问师傅:「师傅,我们怎麽看这些男女的姿势这麽怪异啊?」

  光明子说:「你们以爲这是春宫画吗?这些全是练功的招式。等过几天你们的师兄回来了,我在好好教给你们。」说完他就穿衣走出房门。

  接下来几天,阿凤和小婉天天按书上的练习。光明子每天竭力指导,也许是这门功夫太深奥,二女的进展不是很大。

  又过了几天,罗刚回到山里,他先去给师傅回话。光明子说:「你回来了,怎麽样,你的师娘和师妹还好吗?」

  罗刚说:「回师傅的话,徒儿这次去请师娘,可并没见到她们。」

  光明子一楞说:「怎麽,她们上那去了?」

  「刘师叔说师娘领着师妹去江南了,这是她给师傅留的信。」说着罗刚从衣袋内掏出一封书信来。

  光明子大开信一看,不由的心里一惊。罗刚见师傅的脸色都变了,他不知道怎麽一回事。就问师傅:「师娘有什麽话说?出什麽事了?」

  光明子摇了摇头说:「没什麽,你先到后面去见见你的师妹去,呆会儿我再给你们说点事。」

  罗刚来到后院,一进屋并没看到阿凤和小婉。他在院里转了一圈,从篱笆墙那面看到一座新搭的小草棚,罗刚想师妹可能就在那儿吧。

  他来到草棚前,一条黑色的,十分健壮的大狼狗从里面窜出来。那狗一下子就扑到罗刚身上,罗刚双手抱着狼狗给它顺毛,狼狗也顺从地摆着尾巴。

  阿凤听到动静从屋里出来,她一看罗刚高兴地扑上来叫道:「师兄回来了」

  罗刚点了点头说:「小婉呢?她在干什麽啊?」

  「我去找她。」阿凤说着跑了出去。

  罗刚进到屋里,他刚坐下,阿凤和小婉就跑了进来。她俩围着罗刚问长问短罗刚就把自己到师叔那儿找师娘的经过讲了一遍。当她俩听说师娘领着小师妹回江南去了,都感到很失望,因爲师娘这一去就要好几个月才能回来。

  罗刚问她们:「我不在这些天师傅又交了你们什麽新功夫啊?让我也见识见识好吗?」

  二女一听,登时面红耳赤,全呆住了。罗刚还在那儿不住地催她俩:「师妹快点啊,到底是什麽功夫啊?」

  两人看着满脸笑容的师兄,白了她一眼低下头去。俩人慢慢地脱下外衣,只见二女两膀雪白,双腿修长。胸前的大红兜肚被那对丰满的乳房撑的鼓鼓的,欲被乳房涨破一样。

  罗刚伸出双手扯下她俩的兜兜儿,四只高耸圆润的乳峰脱颖而出,乳头更是格外诱人。罗刚将二女拉到怀里,不住地揉搓着二女的乳房。那乳峰细腻滑手,被罗刚象揉面团一样揉来搓去。

  二女也伸手解开他的裤子,玉手伸进去握着他粗壮的阴茎轻揉慢撚。罗刚脱下二女的短裤,但见二人三角地带浓黑一片,秀草茂盛。阴肌丰隆,柔软的阴唇夹着一个鲜红的嫩穴。用手轻摸,只觉得柔软嫩滑,富有弹性。手指伸进穴内,温暖湿润,淫水涟涟。小婉的淫穴水足湿滑,阿凤的阴道紧固灼热。

  罗刚的两只手在二女的双腿间流连忘返。

  二女不禁婉转娇啼,俯下身子轮流吸吮罗刚硬梆梆的阴茎。或塞满小嘴、或双舌齐舔。不一会儿,罗刚的鸡巴比刚才又粗又硬了,足有尺余长了。

  罗刚让师妹趴在桌上,他抓着自己的肉棍先在阿凤的阴唇上磨来蹭去的,让圆圆的龟头上沾满了淫水。阿凤不停地扭动着娇躯,雪白的屁股一鼓劲向后挺,嘴里不断地催促:「我受不了,好师兄,快让大鸡巴进去吧。」

  罗刚轻轻地把肉棍插进阿凤的嫩穴里,由慢到快地捅起来。不一会儿他又把阴茎拔出来伸进小婉的阴道里。就这样他不停地挺着鸡巴轮流插着二女的小穴,直插的阿凤和小婉呻吟不断,淫水横流。一直到日落方才完事。

  吃过晚饭,光明子把他们三个叫到自己屋里。光明子脸色沈重地看了他们一眼说:「婉儿、凤儿,你们俩的功夫也算有小成了,但还要好好练习。这套功夫讲的就是男女阴阳交合,所以在世俗眼里我光明子就成了骗奸女子的淫魔了。」

  阿凤和小婉赶忙起身说:「徒儿不敢这麽想。」

  光明子让她们坐好说:「现在我也不说那麽多了,眼前可能有一件祸事了,你们师娘给我的信说有人要爲难我们,那伙人势力很大,恐怕我们抵挡不了,她领着你们的小师妹去找她的师傅求救去了。」

  罗刚他们听了都是一楞,罗刚说:「师傅的医术高超,天下武林谁不求师傅也没见师傅得罪人啊?」

  光明子摇了摇头说:「好象是我救过的人的仇家沖我来了。好了先不说这件事,刚儿,我先把几天前教给你师妹的新的双修功夫传给你,一后要好好练啊,只要功夫练成了,谁来惹事生非我们也不怕了。」

  说罢他就和徒儿们都脱下衣服,光明子让阿凤在他和罗刚中间弯下身来用嘴含着罗刚的阴茎,而他挺着硬梆梆的鸡巴从后面插进她的玉门。

  俩人同时抽动着肉棍,凤儿「呜呜」地呻吟,身子扭动不休。光明子在她弹性十足的芬臀上拍了一记说:「凤儿别分心,先运功。」

  阿凤不再扭动,运功压制身上的欲火。光明子说:「男人阳性太钢,女子阴性太阴,只有互相交合,阴阳互补,才能做到刚中带柔。当年黄帝、彭祖御女无数,终能得道成仙。如果这门功夫练好了,也会盖世无双的。」

  真气在三人体内运转了七七四十九周后,光明子对阿凤说:「你要把持住,让我们一起射出阳精。然后你赶紧运功吸收阳气。」说完他和罗刚一阵猛捅。

  在极度的快感中,光明子和罗刚同时向阿凤体内射出阳精。

  阿凤吞下罗刚的精液,她赶紧到一边打坐运气。光明子和罗刚也运转体内真气来吸收阿凤的阴气。小婉早忍耐不住了,她趴到光明子和罗刚面前轮流舔着他俩的肉棍,把沾满精液和阿凤淫水的肉棒舔的干干净净。

  光明子和罗刚运功完毕,他俩又把阴茎插进小婉的身体里和她同修起来。小婉也运用真气,一面交合一面锤炼内力。

  经过一个多月的合欢双修,几个人的内力突飞猛进。特别是罗刚,他的内功已然能达到一流高手的竟界了。更可喜的是他的真气几乎能达到收发自如的程度每次练功不用在刻意地运功修练,而是在男女交欢中就能把做到内力的阴阳交合这样一来罗刚每次练功的时候就能更多地享受到可男女欢爱。

  光明子也对罗刚的进展感到吃惊,对他的悟性和体质大加赞赏,称他日后定能把本派发扬光大。阿凤和小婉则更是每天缠着他寻欢求爱。

? ? 二、师门惨祸

  罗刚正和两个师妹拆招,采药归来的光明子把他们叫进屋内。罗刚看师傅面色有些不对,就问道:「师傅,出了什麽事了?」

  光明子沈吟了一下说:「刚儿,你现在就走,去到刘师叔那儿,我有一封信给他。」然后对阿凤和小婉说:「你们俩先去帮师兄收拾一下东西。」

  阿凤和小婉应声出去了,光明子拿出纸笔来写信。罗刚内心感到十分地不安好象要出什麽大事。联想一个月前师傅看了师娘的信脸色大变,他开口说:「师傅,是不是有仇人寻上门来了?」

  光明子并不答话,他已经感到了事态的严重性。今天他发现有不少灰衣人在他们的周围游蕩,猜想可能是沖他来了。虽然他还不知道那都是些什麽人,但也隐隐约约觉得这些人来着不善。

  罗刚见师傅不说话,心里更不安了。光明子写完信交给他,然后平静地对他说:「见了你刘师叔把信交给他就行了,也没什麽大不了的事。」然后领着他来到后院,光明子说:「我所以的心血都藏在这里了。」说着他把石桌搬开,从下面拿出一个包袱。

  包袱沈甸甸的,光明子并没把它打开,让罗刚看了一眼就又把它放好了。罗刚不明白师傅是什麽意思,阿凤她们已经把罗刚路上用的东西準备好了。

  光明子不在多说什麽,他让罗刚立刻上路。罗刚不敢怠慢,他拿起东西给师傅行了一礼就上路了。

  罗刚才一出山来到草原上天就快黑了,他看到前面有一顶大帐篷就朝它走去这时帐篷里出来一名十七八岁的女子,那女子身材秀丽、面如桃花。就一见罗刚迎上来笑着说:「尊贵的客人,请进来喝碗奶茶吧。」

  罗刚肚中也饿了,他赶紧道谢:「如此就打扰了。」走进帐篷内,那女子的父母领着女子的一个弟弟和两个妹妹站起来请他坐下。

  罗刚知道这些人最是好客,因此他也就不客气了。寒暄之下方知迎他进来的女子叫依娜,当他又听说依娜的小弟弟正在患病,他立刻给依娜的小弟医治。

  罗刚的师傅是医圣国手,罗刚也学的差不多了,这点小病在他眼里并不算什麽,自然是手到病除。

  依娜一家见罗刚有如此本领,满心欢喜地热情接待他。吃过晚饭天就大黑了男主人说:「天黑了,这里的土匪也很多,天亮再走吧,你可以骑我们最好的马去,不会耽误你的路程。」

  罗刚一瞥依娜,姑娘正用火辣辣的眼光殷切地望着他,再加上天色以晚,他便答应留住一晚。

  正当罗刚躺在那儿迷迷乎乎要睡着了,就听到一阵人体挪动声,比一会儿一声声女子的轻微呻吟声传来。罗刚听出来那呻吟是依娜的母亲发出来的。

  一声接着一声消魂的叫床声只往罗刚耳朵里钻,弄的他也是欲火高涨,小弟弟早就硬梆梆的了。这时候一只细嫩的小手伸过来,抓住他的手,拉着它按在一对温暖滑嫩的乳房上。

  罗刚又惊又喜,从他抚摸的乳房上猜出来那是一对青春少女的嫩乳,定是依娜了。于是他使出浑身解数揉搓她的乳房,撚着她硬挺的小乳头。

  罗刚越摸胆越大,他的手索性顺着依娜光洁的小腹向下滑,手指越过她那片浓密的阴毛,扣摸起她的嫩穴来。

  依娜身子轻轻扭动,她嘴里发出呻吟声并伸手握住罗刚粗大的阴茎来回套弄起来。罗刚一翻身压在依娜身上,在黑暗中罗刚的大肉棍很熟练的就对準了她的小穴,龟头先在穴口来回研磨了几下让它粘满依娜流淌出来的淫水,然后慢慢地挺进她的阴道里。

  当罗刚把长长的鸡巴全伸到依娜的小穴里,依娜的双臂就紧紧把他搂住,她扭动雪白的屁股迎合着罗刚的抽插。罗刚的动作越来越大,特别是依娜父母的交欢声也越来越大,就像没有丝毫顾忌一样,这也深深刺激了他们两人。

  随着罗刚鸡巴的抽动,依娜的叫床声也慢慢地响起来。

  罗刚忘乎所以地猛干着依娜,而那边依娜的父母早就完事了他也不知道,整个帐篷里只听到他俩疯狂地做爱声。依娜怎经的起罗刚这样粗长的阴茎用力猛插在不断的浪叫声中连续泄了好几次,弄的她下体水淋淋湿露露的。她不由自主地用阴户紧紧夹住罗刚的鸡巴,俩人猛打一阵寒颤,两人都达到了最后的高潮。

  罗刚从依娜身上下来,他把手放到依娜的胸上,依娜把他的手轻轻地拿开,挪到一旁去了。

  天亮一后,依娜的父亲牵着一匹马来到罗刚跟前,他看了一眼在草地身活蹦乱跳的儿子说:「多谢你给我儿子治好了病,这匹马就送给你在路上骑吧。」

  罗刚知道如果不收下那就是看不起人家,他爽快地接过缰绳。男主人让依娜再送罗刚一程,于是俩人都上马并辔而行。

  罗刚说:「昨晚的事你父母知道了吗?」

  「他们怎麽会不知道啊。」依娜红着脸看着他说:「你那麽大的劲,人家能不叫吗?」

  罗刚也是不好意思起来:「那你父母不说你吗?」

  依娜脸上露出得意之色,她笑盈盈地说:「我们这的规矩,当有贵客来时,家了的女人能怀上孩子,生出来的孩子一定象客人一样聪明。你那麽大的本事,一下子就把弟弟的病治好了,我妈妈说能让你喜欢上可是我的福气啊。」

  罗刚知道她们这些游牧的人有这样的习惯,有时甚至拿自己的妻女来招待客人,而切他们男女混居在一个帐篷里,性关系十分混乱。他昨晚和依娜做爱时就已经知道她不是处女了,像她们这样的家庭,几个孩子还不一定有同一个父亲。

  俩人走到一条小溪边,依娜用柔情的目光看着罗刚说:「我洗个澡,你也洗洗吧。」说着她跳下马来便脱掉衣服。

  罗刚看着她雪嫩的肌体,高耸的乳房再不停地颤动,丰满圆滑的臀部让人不禁浮想连篇,修长的大腿间那片茂盛的黑草地更是吸引人,罗刚心里又蠢蠢欲动了。

  罗刚也脱下衣服,俩人跳进水里互相给对方洗着身体。依娜握着罗刚勃起的肉棍,一面有手搓着龟头一面说:「这小家伙真棒啊,这麽大,比我父亲的还大我是第一次见到这麽大的肉棍棍的。」

  罗刚对她的大胆感到吃惊:「你怎麽知道你父亲的有多大?」

  依娜不好意思地叽叽笑了起来:「我们都睡在一个帐篷里啊,我父母相爱时我偷偷看到的。」

  罗刚也忍不住笑起来,他在依娜丰腴的屁股上拍了一把掌说:「好啊,你竟敢偷看父母……」说到这他也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

  依娜杏眼含春,她不再听罗刚说什麽,只是低下头用嘴含住他的肉棍。依娜像是头一次含咬男人的鸡巴,她只会把龟头含在嘴里,并用舌尖拨弄龟头上的那个小孔。

  罗刚揉着依娜的乳房说:「你喜欢含男人的肉棒棒吗?」

  依娜吐出阴茎说:「我看母亲这样做个,当时父母都很快乐。我这是第一次你觉得好吗?」

  罗刚说:「很好的,我来教教你吧。」说着把鸡巴伸进依娜的嘴里,他的阴茎就像插她的阴穴一样进进出出。

  没多久依娜就受不了,她喘息着,最里发出呜呜的呻吟。当罗刚的鸡巴把一股浓精喷射进她的嘴里时,依娜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涌来,她想把精液吐出来,可罗刚的鸡巴堵着她的嘴,虽然她还不习惯男人阳精的味道,也只能把它们全咽进肚里。

  罗刚从依娜嘴里抽出阴茎,让依娜吃惊的是那条肉棒虽然刚射了精,但硬度丝毫未减。她满心欢喜地抓着肉棍说:「你的肉棍真好啊,还是这麽大、这麽硬啊。」

  罗刚让她靠在一块大石头上,站在她的双腿间,一面把肉棍插进她淫水泉涌的阴道里,一面说:「怎麽样,肉棍好吃吗?」

  依娜发出轻微的呻吟,她抓着罗刚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前说:「你坏死了,你那里流出的东西味道很怪啊,也让人家往肚里吃。」

  罗刚挺动着鸡巴,阴茎在阴道里进出发出「噗哧、噗哧」的声响。他捏着依娜红红的乳头说:「以后你就会习惯这种味道了,难道你在要肉棍时不兴奋吗?」

  这里多好啊,蓝天白云,清水绿草,也没别人打扰,比在帐篷里好多了。

  依娜兴奋的脸色通红,她颤声说:「啊……是啊,我……我还想……想吃你的肉……棍子,你……你就使劲操……操我吧,我也可……可以叫了。」说着依娜放声浪叫起来,其淫蕩程度真让人吃惊。

  罗刚疯狂的抽动着阴茎说:「昨晚你不也叫了吗?」

  依娜伏在他身上,柔软的乳房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说:「昨晚在……在父母身边,谁……谁好意思使劲……使劲叫啊……啊……你好……好坏啊……太有劲了……好啊……啊……啊……使劲干……干死我……啊……」

  俩人在草地上翻滚,在水中嘻戏。依娜放肆的大声浪叫着,在幽静的草原上传出很远很远。罗刚用各种姿势和她交欢做爱,他的阴茎对阴道的每一次沖击都引来她一声消魂的淫叫,二人足足干了一个时辰才结束了这场欢爱。

  罗刚上马以后,依娜还癡癡地望着他。罗刚转过头说:「依娜,你快回去吧我会回来看你的。」

  依娜眼含着热泪向他挥了挥手,罗刚也挥了一下手策马就要走。就听依娜一声恐惧的惊叫声,罗刚赶紧转回马来。就见从小树林里窜出三个灰衣人向依娜袭来。

  罗刚强上去救依娜,又有三个匪徒纵马向他奔来并挥舞着手中的长刀。罗刚也拔出腰刀与那三个歹徒对阵,罗刚的武艺比那三名歹徒高多了,但他心存仁厚不忍伤人,再加上他第一次真刀实枪地对阵,经验差的很多,打都了很长时间也没把那三个匪徒拾夺下来。

  沖向依娜的那三名匪徒把她拉下马摁在地上,并撕扯她的衣服。只几下子,依娜的衣衫破裂,露出了晶莹的肉体。依娜的惊叫声让罗刚更加心神不定,他出招越来越快,恨不得立刻把那三名歹徒砍倒。

  三个匪徒已经把依娜的衣服撕光了,依娜哭叫着:「别这样,快放开我。」

  歹徒见同伙还没打倒罗刚,他就把刀架在依娜的脖子上说:「放下刀,不然我就要她的命。」

  罗刚看了便停下手,立刻上来俩人抢下他手中的刀并点了他的麻穴。他们把罗刚捆绑好并搜了他的身,从他身上把光明子的信找了出来。罗刚这才仔细打量这伙人,他们都穿一身灰衣,但没个人的衣袖上都有一个白圆底上面绣着一条黑狼,只是狼眼的顔色不一样,看来是区分地位的标志。

  那家伙把信撕开看了一眼说:「先看好他,见了头儿再说。」说完上来两个人七手八脚地把他捆到一棵树上。然后几个人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依娜不知所措地看着那几个人的动作,罗刚也明白他们要干什麽了。一个歹徒来到浑身颤抖的依娜身边,伸手在她脸上拧了一把说:「别害怕啊,大美妞,哥哥来疼你啊。」说着他掰开依娜的双腿,挺着阳句不分轻重地捅进她的阴道里依娜痛苦地尖叫着,她的双腿乱蹬,拚命扭动着身躯。另外那几个人淫笑着,伸手在她身上乱抓乱摸着,对她的身体评头论足地谈论着。

  罗刚被绑在那儿,眼看着依娜被这几个人强暴轮奸,听着依娜绝望无助的呻吟,心都要碎了。

  六个歹徒轮番发泄完兽欲后,一个家伙发出一声凶恶的冷笑。他抽出钢刀对着依娜的阴道用力插进去,依娜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呼便气绝身亡。那歹徒又用刀把依娜开膛破肚,让她的内髒散落在地上。最后割下她的那对乳房后把她的尸体遗弃在荒野上。

  歹徒把罗刚捆在马上往山里走,路过依娜家的帐篷时,就看到依娜的父亲和弟弟身首异处,她的母亲和两个妹妹赤裸裸地倒在血泊中,身上也被肢解的七零八落,显然是被先奸后杀的。

  歹徒把罗刚抓进山里,在几间象临时搭的屋里拥出一群人来,他们把罗刚关进一间很小的屋子里。罗刚靠在墙上,慢慢运功解开身上的穴道。他觉得真气运转无碍后,用力挣了挣绑在身上的绳子,绳子中间穿着钢丝,罗刚挣了几下都没挣断。

  这时屋外又是一阵乱哄哄的,罗刚听道那些歹徒们淫笑喝骂声。罗刚从他们的语气听出来可能是抓住了两名女子,果然不出所料,不一会就传来女子的尖叫和怒斥声。罗刚仔细一听,那两名女子正是阿凤和小婉。
  罗刚心急如焚,但他虽然急但绳琐牢牢地捆着他。罗刚怕师妹和依娜的遭遇一样,他挖空心思地想着脱困的办法。

  等天黑下来,外面的嘈杂声渐渐平息下来。这时一道黑影从小屋很小的窗子里钻进来,罗刚一看正是黑虎。黑虎来到罗刚身边,罗刚沖门怒了努嘴,那狗颇具灵性地藏在门后。罗刚故意弄出很大的声响,一个家伙进来张望。他刚一进屋黑虎就窜起来一口咬中他的咽喉。那小子毫无防备就无声无息地死了。

  黑虎咬松了捆在罗刚身上的绳子,罗刚拣起歹徒的腰刀来到外面。就见院子里用木板拼凑了两张床,小婉和阿凤都被绑在上面。俩人都呈「大」字一样,身上条条血痕,青一块紫一块的。下体红肿如碗,每人的阴道和屁眼里都插着一根木棍。从嘴边到阴户上全是男人的精液。

  罗刚一看俩师妹竟受到如此残忍地淩辱,他恨的牙咬的直响。他先冷静了一下,然后给师妹解开绳子,把她们体内的棍子拔出来。

  小婉和阿凤睁眼一看是师兄,才要喊叫,罗刚身手堵住她们的嘴。小婉和阿凤扭开头,两行热泪从眼中流出来。
  小婉和阿凤的衣服早被那些人撕的粉碎,无奈只下儿女只好一丝不地跟着罗刚悄悄溜出来。 \

  一离开这几间小屋,罗刚就急切地问师妹:「师傅怎麽样了?」小婉和阿凤摇摇头说:「我们不知道,我们出来采点药是被这些人抓住的。」

  这时就听那几间屋内一阵大乱,叫喊声此起彼伏。罗刚知道那些人发现他们跑了,就赶紧领师妹向前跑。

  才跑了几步,迎面又来了一小对人马。罗刚他们赶紧藏在山石中间。两拨人一碰面然后就散开了搜索他们。

  罗刚一看快要藏不住了,他轻轻拍了黑虎一下,黑虎立刻窜了出去。不一会儿大群人向黑虎跑的方向追去。

  等敌人远去了,罗刚领着师妹从石头中出来,才一现身,就听一阵哈哈大笑,一群人也从石头中走出来,爲首的两个家伙笑道:「就凭你们几个小崽子还想哄骗我老人家。想得也太简单了吧。」

  罗刚拉着师妹就往山上跑,那两人领着歹徒在后面狂追。一跑到山顶,三人停住了脚步。山那边是悬崖绝壁,就听见悬崖下哗哗地流水声。
  歹徒追到他们跟前,爲首的俩家伙说:「跑啊,你们不跑了吧,还是乖乖地跟我回去吧。」

  小婉从罗刚手里抢下腰刀说:「你们这帮恶贼,姑奶奶和你们拼了。」说着她挥刀沖过来。罗刚和阿凤也跟着沖上来。

  俩首领一笑,一个说:「张坛主,我还从没跟光屁股的娘们打过仗你呢?」

  张坛主说:「我也是头一回啊,这麽着吧,刘坛主你用刀,就对付拿刀的,我空手就对空手的。」

  刘坛主拔出刀说:「好吧。」说着就迎着小婉而来。张坛主说:「小的们,你们把那个男的给我拿下,然后看本坛主怎麽逗这个光身子小娘们。」他接下阿凤,两人激烈地打斗起来。

  两名坛主的武功比小婉和阿凤高多了,他们一面游斗一面调戏二女:「真不错啊,奶子怎麽抖的这麽厉害,让老子摸摸。呵,怎麽还顺着腿流水啊?是从阴穴里流出来的吧?想男人了?我的鸡巴可早硬了,不行让哥哥操操你,包你满意啊。」

  小婉和阿凤真是有羞又气,在加上身上没穿衣服,根本就施展不开手脚。罗刚也被好几名歹徒缠住,无法接应她俩。

  小婉和阿凤心想今天看来是跑不了了,她们喊到:「师兄快走啊。」然后不顾死活地和那两个坛主拚命了,一时间把二人逼的手忙脚乱,也没功夫瞎说乱叫了。

  刘坛主怕罗刚跑了,他开始加紧出招,小婉越来越凶险了。刘坛主一刀挥来小婉往后一仰身,刀在她的胸前掠过,但她胸前那对高耸的乳房弹起来,正被钢到削掉一半。小婉惨叫一声,但她并不顾胸前鲜血狂喷,人刀合一地扑向刘坛住她嘴里叫着:「师兄,报仇啊。」

  刘坛主没想到一个女子竟如此刚烈,他被逼的连连后退,但小婉毕竟受伤太重,不一会儿就支持不住了,被刘坛主一刀从肩头斜劈至腰。两块尸身倒在地上小腿和嫩臂还不停地颤动。

  阿凤听到小婉的惨叫,心里稍一分神,张坛主的手握成一个卷状,一下子就插入她的胸膛内,用里向外一拽,将她的内髒连同一大堆肠肠肚肚,子宫和膀胱都给扯了出来。阿凤的尸体还没倒下继续向前走了两步,这时刘坛主来到她身前挥刀一削,阿凤美丽的头颅飞出一道弧线掉落在地上,滚出很远。

  罗刚也被逼到悬崖边上,他见两名师妹都被残杀,知道今天是沖不出去了。

  他一转身纵身从悬崖上跳下去,山下的河水救了他的命。罗刚从小在山涧里游水戏闹,他的水性很不错。

  罗刚游上岸,心想师妹的尸体还在山上,他就又顺着山崖爬上来。而上上的那群人早就飞奔下山去抓他了。

  罗刚一爬上山顶就被眼前的残象惊呆了,就见五六只灰狼,眼冒着绿光在争吃阿凤和小婉的尸体。只见狼嘴上沾满鲜血,正不停地嚼着二女流出来的内髒。

  群狼听到动静都停下来做出防备的样子,罗刚从地山拿起两块山石扔过去,立即两只狼被打的头骨碎裂,栽到在地上。吓的其余那几只狼四散逃命。

  罗刚上前一看师妹的尸体已被狼咬的不成样子,他强忍着悲痛把她们散落的尸骨收拾起来,然后脱下身上的衣服包好了,用树枝在一棵大树边挖了一个深深的洞埋进去。

  掩埋好师妹的尸体,罗刚马不停蹄地回去找师傅。他来到自己的住处一看,那几间小屋已被火烧毁了。他转了两圈,什麽也没发现。罗刚不知道自己的师傅现在怎麽样了。

  一阵狗的叫声把他引过去,见黑虎站在一个土堆前。罗刚一看这个新土堆,一种不祥的感觉涌上心头。他把土堆挖开,赫然看到师傅光明子埋在里面。

  其挣扎之状十分醒目,一看就像是活埋的。

  罗刚一看,大叫一声晕到在地上。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悠悠醒了,看着师傅的尸体放声大哭。黑虎也在一边呜呜地哀鸣。

  罗刚哭了一会儿,他止住泪水,把师傅重新安葬好。他看着师傅的坟墓,想起恩师十来年的教诲,真是悲痛欲绝。他恭恭敬敬地沖着师傅的坟磕了三个头,心中发誓:「师傅,徒儿定爲你报仇雪恨,已慰你在天之灵。 」